年瑶月欲哭无泪!真是谢谢啊!!!
她心里好苦啊,真是人在挨板子,祸从天上来。
原本能立即出宫恢复自由,再差的结果就是等到二十五岁被放出宫。
现在好了,一切都毁了,她变成了四爷的侍妾格格,这辈子都要被困在四爷身边。
回来都快两个月了,这期间她想找四阿哥说明真相,却总是被苏培盛挡回来。
苏培盛说四爷不想看见她。既然不想见她,为何还要让她当侍妾格格?
侍妾格格就是个通房丫头的地位,只要惹主子不高兴,打死或者驱逐出紫禁城都成。
只要四爷一句话,将她赶出宫去,她就能自由了,可四爷却对她避而不见。
好着急啊,她宁愿孤独终老,都不想当侍妾格格。
闷闷不乐的准备到外头透透气,秀儿忽然说纳兰衡在阿哥所外的假山那等她。
想起纳兰衡就生气,那晚她明明在照顾高烧不退的纳兰衡,只要他出来作证,一切都不攻自破。
可纳兰衡却没义气的对她视而不见。
“不见,让他以后别来找我了!”年瑶月气的直跺脚。
“可是他说带了你的家书,还有你娘给你捎来的东西。”
“他还说想当面向你道歉。他说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他若出面,全家都要遭殃,让你别怪他。”秀儿转达了纳兰衡的话。
年瑶月沉默,是她太武断,凭什么让纳兰衡以全家的安危为代价,替她这个外人出头。
踱步来到假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纳兰衡清瘦了许多。
“纳兰公子,我娘和舅舅他们可好?”
纳兰衡目光幽怨的看向眼前的女人,四阿哥出面认下奸情,而年氏早就不是清白身。
四阿哥和年氏肯定早就不清不楚,她竟然还能与他逢场作戏!
被纳兰衡奇怪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年瑶月轻咳一声。
“我说我是冤枉的,你信吗?我现在只想让四阿哥将我逐出紫禁城,恢复自由。”
她觉得如果还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清白的,只有眼前这个善良的男人,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纳兰衡!你与爷的侍妾格格在这做什么?滚出去,自去慎行司领三十大板!”
胤禛说完,转身用力攥紧年氏的手腕,将她拖着拽回屋里。
嘭的一下,年瑶月整个人被四爷摔在软榻上,桎梏在身下。
“纳兰衡是不是那个男人!年瑶月!”胤禛寒声质问道。
“爷,奴才是冤枉的!奴才还是……”
她痛苦地挣扎着,四爷大力掐住她的脖子,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虐的四爷。
感觉到窒息的无法呼吸,她无力的垂打着四爷的手臂。恐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温热的眼泪滴在胤禛的手背,原本暴怒失控的情绪渐渐平复,他懊恼的松开手。
“爷不喜欢的东西,爷不要的垃圾,就算毁了也不给别人!”
“年氏,除非爷死,否则你这辈子都别妄想离开!”
“是!四…四阿哥,奴才是垃圾,奴才不是东西,既然您不喜欢奴才,就…就放过奴才吧,求您……”
好绝望,被暗恋的男人说是垃圾,还被他嫌弃配不上他,她甚至连黯然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悲伤到极致,已经没有眼泪,她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无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奴才可以回屋了吗?”心如死灰,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厌恶和反感。
他的确不爱她,是她自作多情了。
没有得到四爷的允许,她不能起来,于是背过身,忍不住低声啜泣。
“矫情!你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也是如此?”胤禛垂眸不去看年氏,他的语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