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凌竹筠忍不住拉住凌旖萱问。

她看到凌暮晚在学院里越来越深得人心，有些着急了。这可和她当初预想的不一样，凌暮晚不是应该暴露欺世盗名的本性被学院里的人唾弃吗？

凌旖萱没想到凌暮晚是真的很懂医术，不管是给学生授课还是亲自动手演示，一看就不是浪得虚名。因此学院里那些听信传言觉得凌暮晚夸大本事的人，如今都成了她的迷妹。

“五妹，你觉得凌暮晚还是当初刚回宁安城的那个凌暮晚吗？”凌旖萱突然一问。

“啊？”凌竹筠想了想，“如果不是她模样没变，还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凌旖萱嘴角勾起，“她的身上肯定有秘密，可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我们得查清楚。”

“怎么查？她平日里不是在学院就是在将军府，身边总是一群人，我们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

“别急啊，办法肯定会想出来的，再等等。”

凌旖萱回府后先去看了病入膏肓的老夫人韩氏。

自打将军府的凌泽追被人偷走，韩氏回府没多久就病倒了。这病来的突然，看了多少个大夫都治不好，如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整个人就剩下一口气吊着，想死还死不了。

凌旖萱看到韩氏瘦成了一把骨头，头发也全白了，躺在床上流着口水，一身的怪味儿让人恶心。

“祖母，凌暮晚她医术很高明，我在想，你病成这样会不会是她的杰作？”凌旖萱用帕子掩着口鼻站在韩氏的面前，“当初你收买那个人想要凌暮晚她弟弟的小命，她知道后能轻易放过你吗？”

韩氏紧闭的双眼突然瞪圆，“啊啊……那个贱人！”

凌旖萱目光眯起，“听说祖母心里一直藏着个秘密，和二叔有关的，祖母憋在心里那么多年肯定想找人诉说，要不然和我说说？”

韩氏瞪着凌旖萱，“你们都是贱人，贱人！蔡嬷嬷，蔡嬷嬷！”

“蔡嬷嬷年纪大了伺候祖母也伺候的不用心，我娘已经把她打发回她老家了。”

“你们，你们……”韩氏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憋得脸色通红。

“祖母，你得好好活着。要是就这样去了地府，祖母可怎么和祖父还有莫清蔚交代呢？”凌旖萱观察韩氏的表情，果然，在听到莫清蔚这个名字的时候，韩氏的眼里出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