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外环臂长,正在欢呼中。至于话题为什么会扯到那边去,就不要问了,因为林也没有答桉。
真心不是所有问题都有答桉的。数学中还有一个叫做’无解’的回答呢。假如硬要扯掰无解也是一种解,那就没完没了了。瞧瞧老祖宗的白马非马、子非鱼是怎么玩的。
已经如丧家之犬的恶魔们,惊慌地看着大变的天色。深渊什么时候有星星了?再古老的恶魔也不曾看过这样的景象。
更为惊恐的则是死了又死的眼魔。深渊邪神的神国从功能面来说,比迷地众神的神国还要强大,而代价就是弱点也更为明显。
一块地盘都明晃晃地摆在那边,这样的弱点还不明显吗。
但所谓至强也是至弱处,这句话颠倒过来说也能成立。因为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那么自己岂不会更加防范。所以眼魔很清楚,自己的神国在这无数岁月的经营下,究竟有多么强大。
跟迷地众神在千年之前被大清洗过一次,造成旧神与新神断代的情形不同。深渊这边的强者可是历经无数岁月,才爬到如今地位,并且时时刻刻面临挑战的。
在眼魔眼中,哪怕守护之主也只是小弟弟。要是阿波罗斯真敢进牠的国度,就算没让对方死回自己的神国,也能叫对方脱一层皮。
但就在自己的国度中,天,被改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以为对自己忠心耿耿,并倚为保命屏障的小弟突然翻脸,准备背刺一样。原以为可以信任的东西,忽然变得不能信任了。
那么自己在这一击之后,还能不能活着?
在旁人眼中的’复活’,对眼魔来说并不准确。因为牠即是牠的国度,牠的国度即牠。在旁人眼中的死亡,不过是舍弃一具虚假的躯壳。牠随时可以重造躯壳,甚至改换形象而出。
眼魔一直认为,死亡与自己无缘。只是这份认知到了今天,就不那么确定了。而这个时刻,牠也总算是看清楚了真正的威胁是什么。
任一个匣切剑丸,都有威胁牠的本事,那几把成形的武器更不在话下。当具有威胁自己能力的对象数量过万时,还同时出现,这结局就是死定了嘛!不死都说不过去。
终于,高举的羽扇一挥而下。占据星位的匣切剑丸按照各自的轨迹,在空中留下转瞬即逝的流光痕迹,或弯或直,朝着地面扑击而去。
在地面的恶魔没有一个跑的。或者说,面对这种骤如急雨的攻击,牠们能往哪里跑。这还不提匣切人壳所展现出来的闪现能力,就是大恶魔的闪烁天赋,都被追到没脾气。
就在所有恶魔心如死灰,纷纷闭上眼引颈就戮。星斗大阵的绝杀却没有降临到牠们身上,甚至没有按照反神力权能的计算结果,朝着破坏这座深渊神国的节点而去。
匣切们肆虐至今,就算还没摸清这座城市的全部特性;但要破坏,却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终究没有下死手。被打掉的,就是用来搬迁这座城市的传送魔法塔而已。
除了中央献祭用的魔法阵,因为位在匣切人壳与恶魔开战的中心,早就被破坏以外,其余二十多座分散在城市各处的魔法塔,在一瞬间被击破,就连地基都没留。
虽说林被眼魔带去参观的,只有其中的半数。但对于一个魔法师,特别还是算力惊人,又有众多匣切作为奥援的理论派,要计算出传送魔法塔的设置地点不是什么大问题。
再加上匣切剑丸们布下星斗大阵后,可以居高临下俯瞰这座深渊城市,借着这样的机会做一些确认并不难。
所以当匣切们一出手,就没有一座传送魔法塔被放过,就连建造在地底的也一样。钻地攻击什么的,对匣切来说不是难事。
这种毫无限制的表现,正是林觉得匣切一族最为可怕的特性。
它们就像是没有上限一样,只要能够推导出一个合理的理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