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那人有其他意见就再讨论。所以才有昨晚的召见,以及刚刚的要求。
以那人的精明,他不会看不出对当前局势的最佳处置方式是什么。只是没想到,竟答应的如此爽快,没有半分犹豫。就连走的速度,也像是迫不及待一样。
想到这里,阿来格里亚就觉得胸中好像堵了一口气,郁郁闷闷的。忽然腹中有气上冲,一阵反胃,女帝瞪眼、摀嘴,另一手胡乱挥着。
原本坐在女帝怀中,像娃娃般被搂着的菖蒲立刻蹦了起身。捧起一旁的痰盂,就来到女帝面前。
阿来格里亚几乎要把脸埋在痰盂中,干呕了几声,却也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盂盆一推,菖蒲随意摆下后,便拿出丝帕,轻轻地擦拭着女帝的嘴角。
干呕一阵的女帝却没有丝毫难受的感觉,反而是一脸喜色,双手抱在自己的肚子上,眼神充满爱怜地看着。
菖蒲却是蹙着眉稍,略显苦恼。说:”陛下,不告诉他吗?”
这一问,却让阿来格里亚像是炸毛一样。虽然没跳起来,但也瞪着那双美目,高耸柳眉,说:”告诉谁?我需要告诉谁?我睡过的男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要告诉谁。”
察觉到自己太过激动的情绪,几乎要吓坏了自己的挚友。阿来格里亚深吸了几口气,和缓下来后说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我的孩子。是许许多多人绝不希望看到的一个孩子,也是我必须要赌上一切保护的宝贝。”
虽说卡尔斯鲁厄帝国取贤子继承家业,但亲疏还是有区别的。众所皆知,女帝无后,所以那群皇室成员才会上跳下窜。
假如女帝有了孩子,不论男女,只要没有先天缺陷,没干什么混账事,日后继位就没啥大问题。所以阿来格里亚才会说,这个孩子是会有相当多人不乐意见到,这才更需要保护。
虽然被吓了一跳,菖蒲当然也懂这个道理。她滴咕地碎碎念着:”男人多是多,但这段时间也没那么复杂呀。”
不过这样的小事也不是讨论的重点。为了女帝考虑,菖蒲还是继续建议道:”陛下,假如担心这个孩子的话,那个魔法师在,不就是最好的保护了嘛。而且只要有他在,也许您也不用放弃属于皇帝的权力,推动立宪呢。让皇子继承完整的帝国不好吗?”
对这样的想法,女帝同样不带犹豫地摇摇头。相关的事情,她早就想透彻了。如今向自己的挚友解释起,顺道再一次厘清自己的思绪。说:”那人曾经说过,他要做的事情,开头了,就没有办法回头。妳现在想想,要是告诉大家议员不用选了,议会不用组了,一切事情照旧。就算有那人的武力压制着,能够压制多久?”
人看得多了,心野了,就很难收心。所以从古到今的统治者,口口声声说着愚民,倒不是他们真的瞧不起老百姓,就只是真心希望老百姓够笨,乖乖服从他们的统治就好。
然而君主立宪一套办法,眼看着皇帝的权力就要分到众人手上,这个时候喊停,就算不犯众怒,也必定会在众人心中埋下怨怼。就算压制一时,等未来爆发时,其势必定更为勐烈。
女帝也不是那种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性格,所以不愿意做出那种有后遗症的选择。
再说菖蒲看不明白,或是看透不说透,阿来格里亚自己还不清楚嘛。她说道:”就算不考虑别人,就说那人吧。当我说要为妳和莉萨报仇的时候,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拿出这么一套方法来。妳觉得这会是拍一下脑袋,就想出来的东西吗?就算大概的思路可以,但那些条文清晰的律法也行吗?他早就在准备这些事情了,甚至我不开口,他可能也会有其他办法推行。只是那时我或许会站在他的对立面,尝试制止这一切,然后感叹着自身的无力了。”
说到这里,菖蒲抖了抖鼻翼,不满地抱怨道:”他本事那么高,真有心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