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都不肯做。
不过是这么,被吐槽到哑口无言的时候,某饶表情还是相当精彩。
看着这个被自己咽得不出话来的人,芬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罪过。她只是很认真地思考自己的情形,喃喃自语道“之前的身体是用权能所凝聚,所以怎么变化都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如今变成活生生的肉体了,同样敏感,而且感受范围更广,那要怎么控制?还是只能习惯这种感觉了?”
突然一个念头不可遏止地窜上心头。一双美目几乎要弯成月牙状,贝齿微露,芬诱惑地看向某个男人。
“你瞅啥?”某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如此问道。
隔清晨,神清气爽的前魔王大人沐浴在仲春清晨的阳光底下,伸了个懒腰。其实这副身体的现况,也不全是坏事。
两个学徒一如既往,保持默契地装作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该做早餐的做早餐,该做其他准备的,做其他准备。
哈露米的伤势虽然才过一,好不了多少。但身为半吊子德鲁伊的她,一些简单的治疗跟止痛,还是做得到的。日常的工作不至于有所妨碍,就只是动作慢零而已。要让她完全安静下来静养,可能要把两条腿都给打断才校
当所有人准备好,再出发时,某个像死狗一样瘫着,连早餐都没力气吃的男人,是被扔进蓬车里的。
两个少女坐在驾驶席,由卡雅手握缰绳。坐在副席上的哈露米不想坐在车厢里面,只是单纯受不了看不到空、看不到山林、感觉不到风的环境罢了。所以她宁可坐在自己同伴身边,尽可能让伤腿舒适地摆放着。这绝对不是不想看那个整晚像杀猪似嚎着的男人,那张虚脱惨白的脸。
沉稳的黑发褐肤少女驾车,虽然速度慢零,但胜在顺畅且安全。不会像哈露米之前握住缰绳时,那是忽快忽慢,忽左忽右,随心所欲,不着痕迹。某人可从来没有想象过,坐马车会被颠到晕车的。
而卡雅就不同了,她总是能提前发觉陷阱的位置,大部分都会用触发的方式来解决。因为按照他们老师的吩咐,假如自己简简单单就绕过去了,设下陷阱的人大概也不会好心地回头解除陷阱。这样只会害到其他走在这条路上,但却十分粗心的旅人。
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