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好说,跑的话不成问题。但是其他人……”
“你怎么在外净惹事呀。”
对于某只巫妖的抱怨,林是满腹委屈呀。感叹地说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好不好。我不正是在想着补救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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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杰梅因略显担忧地问道“有人会因为你的事情,而牵连我们吗?我们可是无辜的呀。”
某人还是无奈,继续说“你可以在遭遇到什么的时候,跟来找麻烦的人这么说,看他愿不愿意听进去。只是人嘛,总要作最坏的打算,最充足的准备。把敌人想得太高尚,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真的要对付谁,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呀。至少我就会从对方身边的人下手,先剪除其党羽,最后再对付被孤立的敌人。”
芬这时说道“你很久以前不就在研究远程定位的方法,以便在有需要时可以即时救援。那个不行吗?”
“那个呀,总觉得将其完成的话,就会突破我身而为人的下限。一直下不定决心,所以就搁置了。”某人继续感概。
“突破身而为人的下限?你是怎么做的?”说得如此严重,芬也不由得好奇地问。
“那个远程定位,是基于奥术之眼的观察范围内,确实地分辨出个体的方法。我有想过从灵魂的权能溢散态着手,哪怕是普通人,他也还是会溢散出极少量的权能。而这个部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虽然之前没有找到个体之间的区别与规律,但我想利用dna编码的方式,也许可以做出可识别的灵魂编码。”
“这样不是很不错嘛。她们去哪,遭遇了什么,对手是谁,只要你奥术之眼想办法挂着,都可以一清二楚。”芬说道。
“这样其实很糟糕。因为那可不是只有在特定时候才会被观测记录着,而是无时无刻都被注目着。妳这么想,在洗澡的时刻,被我监视着;在拉屎的时候,被我监视着;心情好的时候,被我监视着;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还是被我监视着。灵魂波动所透露出来的讯息,可是超出想象的多呀。——”
某人每说一种状况,大伙儿身上鸡皮疙瘩就刷了一遍,
“——假如我是领主、国王、皇帝的,还能用国家安全、政权稳定为理由做这样的事情。以社会安定为前提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当这个方法被恶用的时候,会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而已。但我可是一个‘个人’呀。——”
听着某人的强调,大家好像理解了什么,
“——做了这种事情,唯一会收到的评价,就只是变态、跟踪狂,或是跟踪变态这类的评语吧。虽然我会玩一些尾行的hga,对于敲闷棍,拖进暗巷之类的选项并不抗拒,但真心不想在现实中也这么做呀。这会被警察叔叔找去泡茶聊天吧。游戏跟现实我还是分得清的,虽然说两者之间的界线好像越来越模糊了。”林最终无力地说道。
这时靠在桌旁的匣切出声吐槽道“你以为你不这么做,就可以掩饰你那写作绅士,读作变态的本质吗?”
听到匣切说话,芬想起某事,对林说道“你们两个之间,不就配合得相当好。你随时可以召唤匣切,不论它在什么地方,甚至反过来闪现到它所在的位置。”
“匣切不一样呀。它的身上有一个呼应我梦境塔,作为标记点的魔法阵。透过那个标记点,我可以随时随地测知其相对位置,甚至相对维度,得到闪现术所需要的参数。大概除了妳,可以在身上的骨头找个空白处,刻画相同的魔法阵之外,其他人都没办法吧。假如要用标准的魔纹刺青,可能会要刺很大片的面积。一个人可能不太够用,得要吃胖到现在的两倍才行。不过真的那么做,就等于妳们的行踪又都落入我的掌握。妳们真想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