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事啊?”
傅翰明笑着说道:“祖父,你胡思乱想什么。敬泽可能是因为刚才下雨不好回来就在朋友家借宿一晚上。”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在外过一晚有什么好担心的。想当初他这个年龄,为做生意四处跑呢!有时候还睡在野外。
傅老爷子摇头道:“若是他在朋友家住一晚,也该让阿蒙回来说一声,这闷声不响的岂不是让人担心。”
傅翰明真觉得他担心太过了,不过面上却不显:“这样,等明早他没回来我去衙门找他。要是衙门再找不到人,我就去找他那同僚。”
“他那同僚我们也不知道,去哪找啊?”
傅翰明笑着说道:“祖父你忘记了,早上敬泽说了是以前的同僚。大理寺,姓左,有这两个线索很容易找到人了。”
若是家里以前有这个资源,他就不去做生意而是进衙门当差了。不过现在年岁大了,只能将希望寄于两个儿子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傅敬泽醒来后觉得头昏沉沉的。他摸着头准备下床,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雪白色的胳膊落在他胸口。
傅敬泽低头往下一看,就看见他旁边躺着一个只着葱绿色肚兜闭着眼睛的女子。
“噗通……”
傅敬泽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那女子被这声音给惊醒了,看着傅敬泽躺在床上娇笑:“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就要下床扶他。
傅敬泽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你、你别过来,别过去,不然我不客气了啊!”
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套在身上,符景烯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那女子咯咯地笑,笑够了说道:“真是个呆子。”
傅敬泽跑出院子,正巧看见迎面走来的左松庭。他抓着做松庭的胳膊问道:“左兄,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与个女人躺在床上。”
他记得昨晚酒吃多了醉了,然后就歇在左松庭家中,再之后的事他都不记得了。
左松庭看他这狼狈的样子,眼中闪现过一抹快意,不过面上却是一脸关切地问道:“傅老弟,怎么了,是不是不满意方姑娘啊?”
明明这个家伙各方面都不如自己,却因为得了公主的青睐儿将自己踩到脚下,这让他如蚁噬心。
赐婚以后,傅苒千叮万嘱要他洁身自好。这一年来,傅敬泽也确实做到了。可现在却莫名其妙跟个女人谁在一块,让他怎能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