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点怪?”
秦墨大咧咧在床榻上一趟,“他什么时候不怪!见怪不怪就好了!”
说着,秦墨蹭的起来,“这次朝廷派下来巡查水利的是谁?”
“黄云升。”宋清湛道,“前工部侍郎,在水利一块的确是有出色的建树。”
秦墨就冷哼一声,“为官之道建树更加独特!”
这黄云升师从顾宗明,而顾宗明便是清水县顾家在朝堂上的靠山,现任兵部尚书。
“顾家没有参与咱们要查的那个案子,黄云升来清水县巡查水利应该也不会干扰咱们这边的动作。”
秦墨就冷笑,“以前我还不会怀疑到顾宗明身上去,可这次派了黄云升来,我看就未必了。
黄云升是精通水利不假,可清水县这地方,至于他堂堂前工部侍郎如今西山大营副将来吗?”
“你怀疑顾家也参与道军饷失窃中去?”宋清湛登时神色一紧,“不应该啊,顾宗明与镇国公一向是势不两立。”
“派人盯着顾云鹤和赵晋吧,先看看动静。”说着,秦墨忽的一笑,“顾云鹤不是还打算对小傻子下手吗?没准儿小傻子能给咱们引出一条线。”
秦墨提起陆棠,宋清湛哭笑不得,“小傻子小傻子,你没完了,我说你今儿晚上浪什么浪,还睡前故事,脸不烫吗?”
秦墨笑意浓了几分,似是来了兴致,“为什么要烫,这也就是你拦着,要不然我真让他给我讲个睡前故事,治不了他了还!”
“好好的你治人家干嘛,招你惹你了!”
“你瞧他那阴阳怪气的样,正常人迎接客人有她那样的吗?还滔滔江水黄河泛滥,没恶心死我!”
宋清湛就笑起来,“我见你听得挺高兴的啊。”
这厢,宋清湛和秦墨关门说话。
那厢,以梁成为首,清水五少中的四少一人搬一把椅子坐在陆棠对面,审讯似的看着他。
“你到底怎么认识这俩人的?他们是谁?”
梁成只知道上次陆棠肚子疼的时候就已经认识秦墨了,但具体这俩人之间怎么回事他一点不清楚。
这会儿梁成只觉得心头像是有小虫子在啃,要是不问清楚,别说今儿晚上了,这以后他怕是都睡不好了。
犯人陆棠坐在对面,坦白从宽,“就是上次我和梁成比赛跺脚,我不是掉下去了吗,当时接住我的,就是他们。”
梁成:!
当时他只顾着笑了,竟然没记住是谁抱住陆棠的。
“那你们后来又见过吗?”梁成问道。
陆棠白他一眼,“去哪见啊,紧跟着我不就被山匪绑了吗?再后来我除了读书就是和你们在一起,我见没见过你们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