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孝嶀往门边一走他就冒了出来,一进门来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常伯樊面前,他面如白纸,额上冷汗淋漓。
你是我的人,常伯樊朝他点了一下头,朝旁边的凳子扬了一记首,知道我跟前不兴跪跪拜拜求罪请罪这一套,站起来坐罢,有话好好说。
一船的货算起来只是五千两,可往外卖可不仅仅是五千两那么简单,翻倍三倍利都是有可能的。而折了这五千两,算着到五千两打止了,可这五千两一折,东家的手里就要少一大笔银子,没了这大笔银子周折,下面的货怎么进?下面的钱怎么来?郭掌柜身为跟着少东家起来多年的老掌柜,没有几个比他更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的人,他更是知道东家手里钱来的不易,周转的辛苦,这一船最值银子的钱一折,他已经连着五六个日子没睡过一觉了。
这厢他站都站不起来,还是孙掌柜的见他可怜,上前扶了他。
老哥,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有事说事,没事的。孙掌柜小声安慰道。
郭掌柜则惨笑了两声。
大当家是不是那心狠手辣要人命的人,但也仅限如此了,他老郭从他小的时候就跟着他,岂能不知道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