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他是国君暗自布下的眼线。顿时,又惊又怕,看来唯有用美色将他诱惑,才能保住自己和石英的秘密。心下一荡,情深款款地向他走了过去。
云中龙见她看到自己全然不惧怕,居然还向自己身边靠过来,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等她靠近,迅速上前,一掌便将她打晕了。对着床底道“还不快点出来?”
冷如玉慢慢腾腾地从地道中爬了出来,想到方才自己和他说话,可是他却一声不吭,打开开关,跑了出来,把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留在漆黑一团的地道里,心中忿忿不已,不欲搭理他。只见眼前一亮,才发现地道的出口,竟然是在床底,难怪刚刚那种怪怪声音会听得那么清晰,嘟着小嘴,不满地看向云中龙。
却见云中龙手中抱着一名的娇美女子,心下更气,修长的脚往地下一跺,恨恨地道“叫我出来做什么?不怕我妨碍你窃玉偷香啊!”
云中龙情知事情紧急,也无意和她纠缠不清,轻笑道“就她这样的女人,还玉,香呢,在我眼里,顶多就是一块臭石头而已。”
冷如玉忍不住一笑,不依不饶地道“口中说人家是‘臭石头’,却抱人家那么紧!”
云中龙将晕迷的陈飞往床上一丢,翻身下到地道里,触动开关,眼看石板就要回到原位,趁着石板闭合之前,闪了出来。再低头往床底一看,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了。
冷如玉好笑地看着他,道“我说做贼的,你倒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啊!”
云中龙拉着她便往外走,道“都跟你说了,丢她就跟丢石头一样,有多远丢多远;要说香,玉,也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算得上呢!”
冷如玉心下一喜,却扭捏着道“那你还把人家一个人丢在地道里?”
云中龙牵着她小心从王宫潜了出来,这才发现,天色早已经黑透了,急道“我错了好吧,我急着从地道里出来,是因为有一件紧要地事要做。对了,你知道石英他住在哪里吗?”
冷如玉一听,想到石英想要害父亲,便关心地道“我们这是要去杀了他吗?”
云中龙不置可否,道“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冷如玉自幼好动,现在听说去做这么好玩的事情,而且还是和他一起去,顿时,喜上眉梢,道“石英这些年在卫国名气很大,他家的地方,我去过几次。”
两人很快便摸到一处高大奢华的宅院,门口有两名家丁守卫着,门上写着两个硕大的字“石府”,两旁挂着几个灯笼,上面亦是写着“石府”。
云中龙牵着冷如玉,轻而易举地翻进了石府里,看到前面有着亮光的地方,便潜了过去,其中有几只狗还没等它们叫唤,便将它们打晕了。
两人到了一处窗下,便听到里面有低低的说话声。
只听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云中龙一下便听出他正是被自己打成废人的石磊道“爹,国君既然都已经给孩儿和如霜赐婚了,那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完婚?”
便听石英阴沉沉地道“那昏君是指望不上了,还不如咱们自己来得可靠。”
又听一名中年男子道“大哥,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云中龙听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仔细一想,才知道这人便是当日镇守朝歌西城门的城守,原来他是石英的弟弟石雄,怪不得非得等石英到了才肯开城门。
石英略一沉思,道“眼下虽然得到国君的宠信,可是司马冷峻,相国商辅都与我反目成仇,势成水火,稍有不慎,怕就是抄家灭族之祸。”
却听又一名年轻男子,道“大伯,是不是太过忧虑了,眼下乃是因为翟人大军重重围困朝歌,国君不得不倚重司马,相国,等翟人一退,还不是全听大伯的。”
石雄点了点头,颇有些赞同儿子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