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出它!
……
只,必须要‘丑话’说在前面的是,即便分成这种方式的确是一种有效的、发展‘长期盟友’的方式,但贾珍也不认为自己和贾赦是能长期‘合作’下去的盟友……出于血缘和志趣做一对长期的狗肉朋友就是极限了!
至于利益会不会受影响?
会,也不会。
只因对贾珍而言,当然是要能实际切到自己手里的才算‘利益’啊!哪怕只是一锤子的买卖呢,钱也是能实际到手的不是?
而这,也恰好演变成了贾赦真正能拿捏住贾珍的地方:
不管贾赦此时到底还有几多钱在手里吧,也不必去管这些钱到底是不是贾敏给他的又或者在意贾敏到底给了多少钱——
难道贾母的手里就能半个大子儿都没有了吗?
不!
贾母必定有。
还必定有很多。
毕竟也是贾家荣国府的老祖宗,手里没点荣国府传下来的积淀真真说不过去吧?
……可那些却是和贾珍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贾珍还能冲到荣国府要钱不成?
不可能。
也没可能的。
别说贾家两府邸早已分枝,也别说此时贾母尚在,便贾母已经凉了,便荣宁二府也还在同一屋檐下挤着,但只需看荣国一支两房相争的混乱,看贾母属意的二房夫人王氏的狠和毒,贾珍就能知道:对贾母手里的东西,自己是想都不要想的。
本来在这种‘别想’里还包括了贾赦的所有物的,可谁又能想他竟是忽然‘疯了’呢?
送上门来的。
不要白不要。
还得尽量往多里要!
至于这些被自己要来的东西之前是个什么来历,是贾敏送回来的嫁妆还是贾赦自己偷的抢的……
又和贾珍何干?
之所以认同贾赦的嫁妆论,也不过就是为了能在这些银子‘来历清白’的情况下愈发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要更多而已!
……
就继续由着贾赦的嫁妆这一‘’拉扯:“叔叔真真是多心!我也是知道姑姑在家时和您关系颇好的,便如今送了这些银子回来罢,却又是做断绝的意思的……侄儿也不是那等贪得无厌的人,如何就会狠要它们了?”
然后状似无所谓的道:“侄儿最多……也就要个万便顶天了。”
贾赦:“……”
这天……还顶得真够高的啊?
只他也知道贾珍是个什么的人,且便他自己难道又真的只是和对方讲了一出贾敏嫁妆‘故事’的吗?
就很爽的回了个数儿——还连半点的理由或是借口都不必给了:“一万,不能再多了。”
……
…………
在你来我往乃至于都干掉了两壶茶水之后,这贾家的叔侄两终究在一个双方都大抵能满意的数额上妥协了。
也于是,在报酬妥当之后也终于能轮到商讨实际工作如何做了吧?
贾珍就又有些犯难了。
……倒不是他又想着要推诿或者提价什么的,而着实这事儿……
“不好办。”
他且咂嘴道:“叔叔也别觉得小侄儿滑头,只着实是小侄儿在辈分上就插不得嘴,便能用族长的名头顶一顶罢,这有的话儿也是不敢就说的。”
这——
这话也真是一举便贾赦也得承认贾珍说的是难听的实话的话儿。
只他都已经‘大出血’了,又如何会允许贾珍再推诿?
且,这贾珍说来说去,不就是说自己是‘败’在了辈分上了吗?这长幼之序固然重要,又如何能重得过国法了?
……由此,也可见得贾赦是不会允许贾珍退缩的,而这不但是因为他早就预见了贾珍的推诿之词,更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