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东方茂为何会一听到叶挽歌的出生日子的时候,便认定了她是他的女儿。
叶挽歌也是一直这么觉得的,她以为,徐凤蓉在嫁给叶景明之前便怀了东方茂的孩子……
啊,实在太复杂了。
叶挽歌忽然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女儿了,反正,两个人其实都和自己没太大的关系。
不管东方茂也好,还是叶景明也好,都是这幅身体的爹,而非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叶挽歌的爹。
所以,在血缘之上,叶挽歌究竟是谁人的女儿,并不重要。
在情感之上,叶挽歌认定的,是叶景明这个父亲就是了。
“我知道。”叶挽歌没有多说,只是笑着弯了弯眼睛。
这件事情,大抵永远都不需要说破,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她叶挽歌,永远都是叶景明的女儿。
“永宁侯府,永远都是你的家,你如今已经快出嫁,便不要再想这些了,那些烦心的事情,爹爹自会处理,这些事情,本就是该我来处理的,却让你来面对,爹爹很抱歉。”
叶景明看着叶挽歌,眸底有心疼之色。
叶挽歌实在有些受不了叶景明如此‘深情款款’的眼神,忍不住开口说道,“好啦爹,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应该一直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放下过去,只看眼下,好不好?”
叶景明眼眶微微湿润,点了点头,“好。”
……
叶景明最后离开的时候,是一副心酸的老父亲的模样,看着可怜又好笑的,让叶挽歌忍俊不禁。
真是……
虽然这一番谈话他们父女两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也的确是让叶挽歌放松了不少。
如此,她也不必再挂心这些十分惹人厌烦的事情。
叶白氏如何,便交给叶景明操心吧,她相信,叶景明只会处理好。
毕竟他可是堂堂永宁侯,不至于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
接下来的两日,日子都分外的平静,整个永宁侯府,无人提起叶白氏如何,也无人提起暴毙的林琳嬷嬷,也再无人议论徐氏和叶芷芙。
仿佛,这几个人,从未出现过在永宁侯府之中。
至于叶白氏下场如何,叶挽歌倒是听香冬提起过。
如今的她一个人被安置在静安院的佛堂之中,叶景明安排了两个亲信日夜轮班的照看,将叶白氏完全隔离在这小小佛堂之中,无人能接近她,她也再无法见任何人。
再者,如今的叶白氏也已经是个浑身瘫痪又说不出话的人了,也不担心她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只要让叶白氏活着,好好活着,便是对叶白氏最大的折磨。
叶挽歌知道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任何的表态。
如今婚期将近,整个永宁侯府都动了起来,热闹非常,丝毫没有因为叶芷芙的死而有任何影响的模样,全府上下,都是一片欢天喜地的模样,筹办着婚事。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多少也叫汴京城的人议论纷纷,毕竟,庶妹刚死,可府中却还是这样喜气洋洋的大办婚事,实在是有些叫人唏嘘。
但是,却无人敢到叶挽歌或者秦非夜面前说些什么闲话。
毕竟,谁也不嫌命长是不是?
听说,这安宁郡主可不好惹,可没人敢在她的面前触她的霉头。
这一日,叶挽歌和叶季阳难得的一同出门,她身边也只带了如影,叶季阳则是带了那个叫长生的小厮。
叶季阳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黑色的腰封,昔日的少年在两年的时间里,已经抽条成了一个身材修长又英俊偏偏的少年,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可已经是汴京城里小有名气的美男子了。
他和叶挽歌走在街头之上,引得不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