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需去一趟淮北。”秦非夜忽然说道。
叶挽歌一听便来了兴趣,“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现在没啥事,太医院那边也没我什么事情了。”
秦非夜无奈道,“好。”
本来这些事情他是想自己处理的,但看叶挽歌跃跃欲试的模样,便也同意了。
两人约定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后,秦非夜便将叶挽歌送回了毓秀院。
毕竟两人未成婚,如今叶挽歌也不敢夜不归宿,再者他们都快要成婚了,若还夜不归宿,怕是叶景明也不会放过秦非夜。
“回去吧。”叶挽歌挥了挥手。
“嗯。”秦非夜不舍的看着叶挽歌,又将她揽入怀中抱了抱,满是依依不舍,“真想明天就成婚。”
“幼稚。”叶挽歌推了推秦非夜。
“我心甘情愿。”秦非夜埋在叶挽歌的肩窝中,声音闷闷的。
“好了,明天不是又要见面了?”叶挽歌推开秦非夜,十分无奈的捏了秦非夜一把。
“嗯。”秦非夜郁闷的点了点头,再次依依不舍的看了叶挽歌好半响,才转身离开。
叶挽歌看着秦非夜的背景无奈的摇摇头,这大概是就热恋中的男人?
唔,真可爱。
……
翌日,秦非夜一早便带着早膳来接叶挽歌。
两人在院子里用了早膳之后,才启程前往淮北。
这一次,两人身边只带了一个阿七和如影,便往淮北而去。
一行人四人骑马出城,在半路休息的时候,秦非夜便说道,“陈天宝此人的恶行证据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他平日里行事张狂,亦没有过多掩饰,是以收集起证据来,并不难,至于那陈宣统,也是劣迹斑斑,只是他做事稍微掩盖了些,证据方面还要一两日。”
叶挽歌想起昨日那人说的话,便说道,“对了,我听说陈宣统在淮北还开了一家什么,反正就是利用五石散控制那些人的,还有汴京城中的莲香院,你可以查查看。”
“五石散此事有查到些眉目,不止在淮北,汴京城中亦有他的销售渠道,这样的敛财手段,实在不堪。”秦非夜对此等迷惑人心的,亦是十分瞧不上。
“他这是要做毒品大亨啊,啧啧,身为淮北的掌权人,却在私底下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叶挽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陈宣统此人。
不知道这些事情,定北侯知不知道?
论权势,陈家已经是淮北第一之人,论钱财,他们揽财手段无数,也绝对是淮北首富,甚至比汴京城里的许多人都要富有,但他却还要去碰这样的事情。
叶挽歌实在无法理解。
五石散这种东西,害人不浅,且北齐有律法明文规定,此乃禁售和禁食物品,若是抓到有人售卖,那都是死罪。
所以光是五石散这一件事,只要找到证据,陈宣统就没有活路。
“今日我们要去的,便是这天香楼。”秦非夜笑着说道,“这天香楼就是方才说的,私底下五石散的地方。”
“哦?咱们是要去卧底看看情况?”叶挽歌一听更是来了兴趣。
秦非夜勾唇笑道,“只是探探天香楼的虚实,然后,再去光明正大的拜访一下定北侯……顺便探望下陈天宝。”
“那陈天宝到现在都没死,证明那日也没有下重手,我倒是有兴趣去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没模样?我们就这么前去,想必陈家一定很不爽。”叶挽歌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们不爽,我就爽了。”
一想到今天是十分有趣的一天,叶挽歌的心情就十分的舒爽。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笑盈盈的模样,也笑着摇摇头。
汴京离淮北百来公里的路,在他们没有刻意赶路的情况下,一个多时辰后也就到了淮北城。
因他们出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