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当真?”叶景明满脸诧异,在他的印象里,叶迎云虽然有些刁蛮任性了一些,但绝不是一个如此狠心之人。
怎么的如今,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实在是不可思议。
叶景明有些咂舌。
“太子妃是这样说的,我也见过安卉堂姐,她亦是这样说,至于是不是真的是她,又如何得知呢?爹,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已经是太子府的家事,我们都不宜插手。”叶挽歌十分直接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生怕自己的老父亲因为兄弟情什么的跑去掺和这件事情。
所有有些事情,还是先说明白的好。
叶景明沉默了半瞬。
叶挽歌继续说道,“太子妃说是证据确凿,也只有处置方法,不过她说过不会要叶迎云性命,也不会牵连到旁人,所以这件事情,最好到此为止,若是此事爹你去掺和,或许太子会多想?以为,是我们教唆的叶迎云去谋害他的子嗣?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但是皇家之事,向来不是旁人能说得清楚的,所以最好的做法,便是不要参与其中。”
叶景明沉吟一声点了点头,他如何不明白叶挽歌的顾虑。
虽然往小了说,便只是太子侍妾腹中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罢了,若是往大了说,却是谋害皇家血脉,重则抄家,那可不是小事。
再者,这件事情的确如叶挽歌所说,是太子府的家事,如何处理,只有太子妃做主,他们旁人,也不适合掺和其中。
“爹明白的,你这丫头,还反过来教你爹爹做事了。”叶景明看着叶挽歌有几分欣慰,自家这个女儿,如今是越来越懂事了。
叶挽歌挑了挑眉,“我可不是教爹爹做事,而是怕爹你心软,你信不信,最迟明日,二叔和二婶就一定会找上门来求你。”a
叶景明想到这个也有些许头疼,“的确,你二叔和二婶也就这两个女儿,如今两个女儿竟然这般……唉,他们也是不容易,为人父母,总是舍不得儿女的,会来求情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宝儿你放心,爹爹知道怎么做。”
“爹爹可要说话算话啊。”叶挽歌带着戏谑的笑意又补了一句。
“知道了。”叶景明诶了一声,又和叶挽歌胡扯了几句,就被她忽悠走了。
待叶景明离开毓秀院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咦,自己不是来问秦非夜的事情的吗?
怎么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走了?aa
这丫头忽悠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罢了罢了,明日等宝儿出门了再来。
叶挽歌看了一眼身后的药房一眼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权当秦非夜不存在就好了。
药房内的秦非夜听着屋外的对话,他耳力极佳,所以叶挽歌和叶景明之间的对话他也听到了大半。
原来今日她去太子府,是因为这件事情。
秦非夜一直都有命人盯着毓秀院的动静。
今日,便是看到了叶挽歌离开了永宁侯府,他才开始安排这一出。
方法虽然蠢了些,但现在看来,似乎也有些用处。
秦非夜有些惆怅又有些庆幸的想,至少他的小丫头,心里还是有他的,若是直接放任他不管,那才该心痛?
所以现在,叶挽歌没有赶他走,便是默认他留在这里。
这第一步,已经是极好……
秦非夜如此想着时,忽然伸手将自己后腰伤口上的纱布解开,又将伤口上的药拨到了一旁……
再然后,秦非夜看了一眼旁边浸满污血的纱布,又拿了点来在自己的伤口抹了抹。
嗯,这样,大概,伤口就会恶化,无法愈合了。
只要自己受着伤,丫头大概就不会赶自己走了吧?
秦非夜如此想着,便这样趴在小小的床上,任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