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刚才听到这里好像声音很大啊,骂骂咧咧的,来来来,这里肯定有个地窖的入口,找找。”
上面传来的声音已经十分的清晰了,听起来就在地窖入口附近,找到便只是迟早的事情。
叶挽歌狠狠的睨了袁王氏一眼,上面那人说的声音,肯定就是袁王氏的说话声了。
中年妇女的嗓门的确也是够大的。
袁王氏被叶挽歌瞪了一眼,十分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叶挽歌看了一眼满地窖的老弱病残,这袁建斌看起来就是个老实人,估计也不是个会打架的,秦非夜这几分力气用来走路都够呛,再指望他也不靠谱。
看了一圈之后,叶挽歌发现,现在这么多人里,或许就剩下自己最靠谱了。
叶挽歌现在身上的醉人花药性虽然还没有完全解开,但其实也有分力气了,与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只要对方不是身手像秦非夜这般的,她倒还是有一些能以一敌十的自信。
思绪间,地窖的入口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下一下的,似乎是故意踩在地窖的入口上面的,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这声音吓得袁王氏立刻尖叫出声来,袁李氏抱着孩子也是瑟瑟发抖,两个孩子的脸色也都是苍白的,大抵是从小耳濡目染,听大人说得多了,也知道这些马贼的可怖之处。
叶挽歌捏了捏秦非夜的手,低声说道,“待会你不要动,都听我的。”
秦非夜回握住那手,他的薄唇紧紧抿着,眼神之中充满了懊恼。
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自己需要站在叶挽歌的身后,受她的保护。
可现在的自己,的确是力不从心。a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眼神深邃。
这一路走来,从失忆到现在,虽然不过短短数日,但是叶挽歌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也是看得分明的。
叶挽歌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不似旁的那些女子般是娇滴滴的花朵,她总是朝气勃勃的,充满生机的,充满韧性的,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得倒她。
她有男儿的坚强和气魄,也有女子的娇嗔温柔。
这样一个神奇的女子,秦非夜想,自己从前会喜欢她,也并不是没有可能。aa
因为,叶挽歌的身上总有一种十分吸引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叫人,移不开目光。
秦非夜的思绪之间,又听到上面哈哈大笑起来。
“哥们,我听见老娘们的声音了,哈哈,下面果然有人!”
“哎哟,这里我看了,有三个屋子呢,指定不少人在下面,把他们弄出来。”
“好咧。”
“小心着点,下面应该不少粮食。”
对话已然是清晰可闻,近在咫尺了,袁建斌紧紧的抱紧了怀中的妻儿,闭上了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袁上雄的父母不在身边,此时他咬着下唇,要哭不敢哭的样子,小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
被父母搂在怀中的袁金磊伸出手将袁上雄的手紧紧拉住,两个孩子就这么依偎在一起。
很快,地窖入口的砖块被打开了一条缝,但却没有人影出现,只是从缝隙里丢了个东西进来。
叶挽歌拉着秦非夜往后退,那丢进来的东西正在砸在了她的脚下。
是烧透后又熄灭的柴火,正冒着滚滚的浓烟。
“咳咳咳!”
那浓烟很快弥漫了整个地窖空间,呛得几个人都咳了起来。
这地窖本就密不透风的,被烟这么一熏,都十分难受。
叶挽歌眼疾手快的将身边沿着酸菜的缸子打开,舀起一大勺里面的酱汁浇在了那柴火上。
柴火遇到液体的东西,滋啦啦响了几声,便慢慢的开始降温了,也不再冒烟。
只是那味道酸爽得很。
酸菜味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