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
“让他去,这人有钱,说不定雄子跟着还能捞点好处。”
“嘘,人还没有走远呢,胡说八道什么。”
“都闭嘴!”袁瑞昌瞪了几人一眼,顿时几人都不敢再乱说了。
“公公,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不过这位叶大夫的确是出手阔绰,你瞧瞧才在咱们这里睡了一觉,便给了十两银子,大方的咧!阿财做工累死累活,大半年才赚到一两银子!”一个年长一些又肥胖的女人开口问道,看五官与袁小桃长得十分的相似,大抵是袁小桃的母亲。
另一个年轻些的妇人这是催促道,“公公,你看看那银子是真的不?会不会是假的呢?”
袁瑞昌将银子收进怀中,“瞧瞧你们那出息!都吃饭!”
几人盯着袁瑞昌怀中鼓鼓的地方,都是一脸羡慕。
袁上雄一蹦一跳的带着叶挽歌离开了村长的院子,很快便到了袁建斌的家中。
袁建斌还在吃早饭,见了叶挽歌几人急忙起身,“啊哟,叶大夫你们好早啊,我还想着等会再去二叔公家找你们,没想到你们比我们还早,可吃过饭了?”
“还没有,他们还没有吃呢!叔,我也还没吃!”袁上雄眼馋的看着桌面上的大白馒头。
“吃吧吃吧,媳妇,快去取三幅碗筷来,叶大夫,秦兄弟,坐下来一起吃早饭。”袁建斌憨憨的,急忙喊他老婆袁李氏去拿碗筷。
袁建斌的母亲今儿个见着叶挽歌两人态度也好了许多,也帮着招呼人坐下,一边说道,“快坐快坐,咱们这乡下地方,早上也就是白粥咸菜的,两位不要嫌弃。”
“不会不会。”叶挽歌扯了扯秦非夜,示意他配合一下,不要在这个时候嫌弃这里的东西。a
出门在外,有口热乎的其实很不错了。
秦非夜只是在村长家里闹别扭,到了这里倒是不会,听话得很。
叶挽歌一扯,他便已经坐了下来。
一桌子围在一起吃饭,倒也是热闹。
叶挽歌注意到袁建斌的父亲不在,不知道是出去了,还是过世了,不过这种事情,她也不好问,便也没多说。aa
虎子今儿个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也坐着自己吃饭呢,不过那脚腕的纱布包扎方式看起来不一样了,大抵是拆开看过。
袁李氏拿了碗筷回来便注意到了叶挽歌的眼神,急忙解释道,“昨天是我婆婆不放心,便叫了村里大夫,诶就是阿雄的姐夫,二叔公家的孙女婿来瞧瞧,他呀姓文。”
袁王氏急忙说道,“是是是,是我老婆子太过紧张虎子了,便让小文来给虎子瞧瞧,那小文是村里唯一的大夫,颇懂得草药,平日里村子里的人有什么病痛的都是找的他的,所以我昨儿也喊了小文来。”
“这啊,小文大夫看了虎子的伤口,说是这捕兽夹咬得这样深,竟然能这么快的止血,说叶大夫您用的药特别的好,小文大夫说了,若是这没有及时从捕兽夹解救出来,再晚一些怕是整条腿都要废了呀,我家虎子啊,实在是多谢叶大夫了,实在多谢。”
袁王氏怜爱的摸着虎子,哦不袁金磊的头,看着叶挽歌的眼神里充满了感谢。
昨儿的时候,她瞧这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对他救了自己孙子的事情还十分不在意,但是昨天晚上叫文大夫看了以后,袁王氏那是心悦诚服,这才开始有些后怕。
若不是这叶大夫救了自家孙子,他们三房的可要怎么办哦。
“您太客气了。”叶挽歌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吃饭时一桌子人又闲聊了许多,他们对叶挽歌和秦非夜的身份充满了兴趣,对他们为何回到这里来问了许多。
叶挽歌也没细说,只是草草带过。
早饭之后,袁建斌带着两人在院子里准备出发去不归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