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原本镇上也是有一家客栈的,不过因为我们这地方偏僻,没什么外来人,久而久之,客栈也就开不下去了,如今怕是没人经营了吧……”
“这样啊。”叶挽歌皱了皱眉头,的确是没有想到西溪镇竟然是一个这么荒凉的地方。
叶挽歌看向秦非夜,提议道,“不如,我们就直接去那客栈看看吧,就算没人经营,但总算有瓦遮头。”
秦非夜正要说好,那妇人又忽然说道,“两位若是不嫌弃,便去我家中吧。”
叶挽歌难免生出几分警惕之心来,立刻将眼前的妇人看成了那等黑心客栈的老板娘之类的。
在这个十分不喜欢外来人的镇上,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竟然邀请你去她家过夜,如何不怕?如何不警惕?
叶挽歌虽然心里怀里,面前却没有流露出来半分,只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而且我们也不止两个人,我们还有几个同伴的。”
叶挽歌往后退了几步,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四人。
妇人探出头来,自然也看到了四人和六匹马,她脸色变了变,“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多人……不过,若只是空出是三个房间还是有的。”
叶挽歌看向秦非夜,秦非夜朝她摇了摇头。
“还是不麻烦大姐了,这么多人去府上叨扰也十分不好意思,不如请大姐告诉我们,那客栈的位置在哪里?我们过去将就一夜就可。”
秦非夜既然不想去,叶挽歌自然也会听他的。
妇人脸上流露出一副理所应当来,她叹了一口气,忽然哭了起来,“是我唐突了,我只是看着这位公子……这位公子与我刚去世的儿子年岁差不多……呜呜呜……我儿子半个月前死于非命,我今天在此处就是在给他烧纸钱,我儿子生前最是善良,总会帮过路的旅人,我也是因为想到我儿子才会邀诸位去我家过夜,我那总好过客栈,也温暖一些……”
妇人说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十分的凄楚。
她说这么一大段话其实只有一句话触动到了秦非夜。
那就是温暖一些。
如今十一月中下旬了,入了夜的确挺冷的,虽然那个无人经营的客栈也能过夜,但的确不够暖和,也不会有足够的被褥。
秦非夜记得叶挽歌今日说的昨夜没睡好腰酸背痛的话,所以,考虑到这些,他便开口道,“那便麻烦了。”
妇人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秦非夜话里的意思。
叶挽歌笑着看了秦非夜一眼,接过他的话,“这位大姐,我们也是怕麻烦您,我们的确也是赶路好久了,如果您能给我们一个住处那再好不过了,我们会付您费用的。”
妇人高兴起来,她看着叶挽歌不住的点着头,神色里甚至有点小激动,“那几位跟我来,跟我来,费用什么的,不打紧不打紧。”
“我姓叶,这位是我的兄长,姓秦。”叶挽歌十分礼貌的介绍了自己和秦非夜。
“二位公子好,天色都暗了,几位还没吃饭吧,不如现在就跟我回去吧,吃完饭洗个热水澡,便能舒舒服服睡一宿了。”妇人十分炙热的看着叶挽歌。
叶挽歌觉得眼前的妇人神色有些奇奇怪怪,但是不论她打的什么主意,自己总不会吃亏的。
在他们面前,那也只有被人吃亏的份。
“那就麻烦您了。”
叶挽歌和秦非夜也不慌,喊上如影随心和阿都阿七几人便跟着那妇人走了。
“我家就在后面不远,很近的。”妇人的脸上带着几分高兴,“别见怪,我实在是很久没有见外镇外面的人了。”
“大姐,有个问题我挺好奇的,可以问一下吗?”叶挽歌觉得这个西溪镇的人都怪怪的。
“叶公子请说。”妇人红肿的眼睛看着叶挽歌,眼底带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