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许久没有看过这么大鱼大肉了。
叶挽歌感刚想动筷子,手中的筷子便被秦非夜夺过,他慢而有序的将叶挽歌所有的碗筷都一一用热水烫了一遍,非常非常的仔细,最后竟然从袖间抽出一条手帕来,仔仔细细的将碗筷上的水渍擦的干干净净。
那模样细致得令人发指。
“好了,吃吧。”秦非夜洗干净了才将叶挽歌的碗筷还给她,继而才给自己洗了起来。
叶季阳和顾长泽见状,也不好意思粗糙了,只好学着秦非夜的模样洗了一遍碗筷。
不过,顾长泽看着叶挽歌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古怪,他觉得这秦公子和郡主的关系……
嗯,有些奇怪吧。
“广东人啊广东人。”叶挽歌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
“你说什么?”秦非夜听清了,但是没懂广东人是什么意思。
“夸您活得真精致!”叶挽歌扬起一张大大的笑脸,给秦非夜竖起了大拇指。
秦非夜的洁癖,叶挽歌都快想不起来了。
她和秦非夜糊里糊涂的相处了好久,早就把秦非夜有洁癖这件事情抛诸脑后了。
但是现在想一想,一开始的秦非夜洁癖真的十分严重,连秦景司都是不敢碰他的,可如今?
反正秦非夜在自己面前,是没有啥狗屁洁癖的,口水都能互相交织了,还谈何洁癖?
叶挽歌想啊想就笑了,眼睛亮晶晶的,睫毛扇啊扇,甚是勾人。
秦非夜看着那张肉嘟嘟的脸,心中一软,待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忍不住掐上了那张脸,他倒不觉得不好,只说道,“你也该如此。”
“这不是有你在嘛?”叶挽歌嘿嘿一笑。
这亲密得旁若无人的举动险些让顾长泽嘴里的一口茶都喷了出来。
“顾兄,冷静。”叶季阳比之顾长泽似乎淡定了不少,他还给人递了个手帕。
顾长泽看了看叶季阳,眼底充满了呼之欲出的疑问,但叶季阳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叶挽歌眯了眯眼,视线就落在那几道硬菜上,边夹菜边问叶季阳,“说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季阳微笑着回答,“顾兄明日要送顾伯父和伯母回南方,临走之前,我便说请顾兄吃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