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表示很委屈,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说话呢,宝贝女儿的婚事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太后睨了叶景明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当爹的在这呢。
“臣觉得……”叶景明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他的宝贝女儿才多大啊,怎能嫁给寂王?
寂王这样的年纪,换了寻常人家,孩子都得是个少年郎了。
“行了行了,此事就这样定了,还有什么你私底下说去吧,哀家累了。”娄太后挥手打断了叶景明欲说出口的话,这么一天她被折腾得也的确是够累的。
叶景明……
皇帝也觉得颇为无奈,但太后已断言,他便也不好再说其他。
且如此,也算是解决了吧。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太后和皇帝都退了散,剩下的诸位自然也是得离开了。
叶景明本还想去找秦非夜说话,却被叶挽歌直接拉着走了,秦景司那边则是兴高采烈的凑在秦非夜身边叽叽喳喳,秦非夜难得好心情也没骂他。
叶挽歌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秦非夜一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秦非夜晃了眼,愣神了片刻,叶挽歌却已经走远了。
他看着叶挽歌离开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
中秋夜宴,便这样结束了,叶挽歌和秦非夜等人都未回重华广场,叫人无从猜测,这几人到底私底下商量了什么,无人知道。
叶挽歌回到毓秀院的时候,夜色已深了,估摸着已经过了子时。
“小姐,可还要梳洗?夜色已深,不如小姐就洗把脸先睡吧。”香冬跟着叶挽歌到了房门口,手中还端着一盆热水。
叶挽歌正要答话,耳朵却动了动。
屋内,有人。
谁会在这个时辰,藏在她的房间内?
叶挽歌挑了挑眉,朝香冬摇了摇头,“还是替我准备沐浴吧,我出了一身的汗,还是洗洗,净室那边替我准备着,我一会过去。”
“好,小姐。”香冬笑了笑,知道小姐爱干净,便也没有多说。
香冬走后,叶挽歌就权当不知的进了屋,屋内是点着一根蜡烛的,烛火虽然微弱,但却还是能看清屋内的情形。
叶挽歌万万没想到,房间内床榻上坐了个人,光明正大那一种,就那么大喇喇的靠坐在她的床榻上,见她来了,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朝她露出一笑。
“你不觉得你出现在这里很唐突?我突然发现你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叶挽歌一脸无语的等着那无耻之徒。
“我来见我的未婚妻,如何是唐突?”床榻上的人——秦非夜一脸的理所当然。
秦非夜颇为懒散的靠在床沿之上,他说话时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于平日里的疏远是全然不同。
“秦非夜,你没事吧?”叶挽歌几乎要怀疑,他是被人上身了。
秦非夜没有在叶挽歌眼底看到欢迎之色,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扫了自己一眼,微微皱眉,“我会有什么事?”
叶挽歌笑了,走到了床前,打量了秦非夜一番才说道,“你没事那拜托你正常一点,你这样笑眯眯的,怪可怕的。”
……
“你不喜欢我如此?”秦非夜眼底浮现几分迷惑。
“嗯?所以你突然半夜闯女子闺房,又出言轻浮,是觉得我喜欢这样?”叶挽歌哈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被秦非夜的逻辑倾倒。
秦非夜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你这般轻浮,我以为你应当喜欢这般。”
“我何时轻浮了,你这话我不爱听!”叶挽歌不乐意了,她猛的就坐在了秦非夜的面前,拳头捏得咯咯响,语带威胁。
“之前深夜闯入我院子,这还不轻浮?深夜还与我喝酒,这不是轻浮?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