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自然听到了梅红的声音,但她全然不在乎,只铆足了劲的单方面殴打上官秋婷。
这个乐阳郡主,过往就没少欺负过她!
如今有机会能打就打,反正大家都是郡主,闹大了也不过是骂一顿,还能如何?
如今这个社会啊,有个身份就是大晒,而从前的叶挽歌却不懂得利用自己这一点优势,傻子!
“住手!住手!叶挽歌你这个疯子,呜呜呜呜……”上官秋婷疯了般的吼叫起来,她从未这样被打过,痛和屈辱让她哭了出来,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似乎更兴奋了,她哈哈一笑,双手突然掐上了她的脖颈。
叶挽歌欺身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秋婷,眉眼笑眯眯的,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冰冷,“上官秋婷,这种被人欺辱又无法还手的感觉如何?”
说着,她的手指微微收了收力道。
那一瞬间,上官秋婷浑身的肌肤都仿佛被寒冰冻住一般,冷得刺骨,有种仿若毒蛇缠身的感觉!
叶挽歌……想杀了她吗?
“啊!杀人了!啊啊!”上官秋婷疯狂的大叫起来,她胡乱挥舞着双手,可叶挽歌的吨位和反应都摆在那里,她如何挣脱得了。
“小姐,冷静一点!”香冬站在一旁,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有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家小姐要动手杀人。
两人的动静之大,率先引来了巡逻的侍卫,一众侍卫拔刀冲了过来,一个个以为是有刺客闯入,待看清才发现竟是安宁郡主和乐阳郡主在斗殴。
哦不是,是安宁郡主惨无人道的骑在乐阳郡主身上疯狂厮打,乐阳郡主之态及其惨不忍睹,小身板好像都被压薄了几分。
这一幕成为了许多人心中不可磨灭的画面,导致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每每提起叶挽歌和安宁郡主这几个字都能让人闻风丧胆。
至于之后惊动了太后又被请家长约谈训话等等,暂且不提。
安宁侯府,午膳时分。
叶景明看着那变了性子的叶挽歌,想起昨日被太后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叶挽歌视若罔闻,仿若一个没有感情的嚼叶子的机器。
“宝儿啊,你怎么……你怎么就能把乐阳打成那样呢?你……”叶景明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昨天打了人,今天还可以如此悠闲自在的吃得下东西!
“爹爹,你昨日从宫中回来之后,已经念了我一个晚上了,我耳朵都长茧子了。”叶挽歌一口咬断手中的黄瓜,嘎吱嘎吱嚼着,声音十分清脆。
“挽歌,姨母知道我说了也没用,但你身为女子,的确不应当动手打人……”徐氏也放下了筷子,摆出了一副长辈的姿态。
她说着自己有些委屈,红了眼眶,“昨日太后将老爷和我都叫进了宫中,痛心疾首的数落我没教好你,是,都是姨母的过错……”
“哦。”叶挽歌懒懒的挑了挑眉,继续咬着手中的半截黄瓜。
想起昨日上官秋婷挂彩的样子,此刻心情还很是舒爽。
“你看你,爹爹和姨母在和你说话,你还吃?亏你还吃得下!昨日你在宫里那般丢人,如今整个皇宫都传遍了,你说你日后如何做得稳这个七皇子妃的之位?”
叶景明看着叶挽歌这幅懒散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
“哦,那我不吃了。”叶挽歌摸了摸毫无饱腹感的小肚子。
过去这个身体大鱼大肉习惯了,如今连着几天清淡和运动倒是快速瘦了一些,她随手将黄瓜一扔,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香冬,来量量我腰围,看下我今天瘦了没有?”
香冬从袖中掏出一条软布来,上面刻画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和奇怪的形状。
据小姐说,这叫软尺,用来测量腰围什么的,她虽拿了出来,但却不敢当着叶景明和徐氏的面上前,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