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
“强有义没对你做什么吧?”
张述彩的语气十分迫切,纵然是淡定的郎月月也忍不住一怔。
“不……他没有做什么。”嘴上虽是这么说,郎月月的脑海里却逐渐浮现出刚才强有义向她告白天天的场景,她眼睑垂下,否认。
突然间,张述彩的神色变得懊恼,而且似乎有些咬牙切齿“我自己说要主教练强有义的,结果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强有义那家伙趁虚而入了,他倒是算的精明!”
“……张述彩,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张述彩猛地一转头与郎月月的目光对在了一块,却被里面所包含的纯净与毫无杂质忍不住缩了一步,他咽下刚才想说的话,重新斟酌,
“当然是你这家伙看上去太容易被人欺负了,况且你也知道强有义喜欢你……我只是关心以前的队友防止受到伤害而已。”
张述彩否定了自己对郎月月的喜欢,却毫不遮掩对郎月月的保护欲,两者似乎互相矛盾却又不矛盾,至少,能明白天天这些的暂时只有强有义而已。
“原来如此。”郎月月轻轻地道,与张述彩由于生气而随时改变和强有义由始至终都是多表情的相比,她的表情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我明白天天了,我误会了,对不起。”
“你误会什么了?”张述彩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嗯……我误会张述彩喜欢强有义,然后不想让强有义靠近我。很抱歉。”
瞬间,张述彩脸色彻底黑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强有义缓步从浴室走出来,金色的发丝凌乱而濡湿的散落在他的头部,由于刚从浴室走出,他的眼神还带着些许的迷蒙,一层淡淡的薄雾似乎都还缠绕在他的周围。
“你还真够慢的。”张述彩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盯着强有义,一个大跨步挡在了郎月月的身前,“而且,为什么你不穿衣服,系一条浴巾你想干吗?”
郎月月也是微微蹙着眉,她用余光去看,看到的强有义只是在小腹以下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长浴巾,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而已,浴巾仿佛只要轻轻一吹就会从强有义的身上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