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那帮文化成绩超高的学生们都用看“低能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开化的原始人”这样的眼光看着运动社团。
所以,文艺社团与运动社团之间的碰撞越发激烈,因为经费问题在学生会里吵起来是常有的事,而每一次几乎都是文艺社团获胜,运动社团的代表们总是憋红了脸却又无话可以辩驳。
在白当部长的时期,篮球部的经费都是紧巴巴的,经常是没有剩余,甚至是不够。而李自成一上位,别经费,就连北京市第一中学,啊,忘了,李自成是北京市第一中学学生会的副会长,从初一就开始当起的。篮球休息训练休息期间。
“神啊,神啊,保佑我月考过吧!”强有义双手合十,在月考前的两泪眼婆娑。
“没用的,强有义,”张述彩语气高冷,“你平时就跟混中子一样学习,能过我就觉得太奇怪。”
“张述彩好的同伴爱呢!”
“强有义……”郎月月迟疑道,“听,这次考试要是全科有一科不及格,就要参加补习和补考,而且时间正好是在全国联赛那段时间。”
“不不不不不!”
“实话,你不是最该担心的那个吧……”张述彩抬眼瞥向青峰。
坐在长椅上的青峰又在发呆了,头上盖着毛巾,眼神涣散根本没有聚焦起来,似在烦恼。而在他旁边的是李自成,正不停地问他是否准备好了月考。
“最近青峰很奇怪呢,”强有义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篮球,“和他一对一的时候很随便的样子,以前都是很认真对付我来着。”
“照青峰这个状态,别是全国联赛,月考这关他根本过不了。”
郎月月默默地看着青峰。
其实,郎月月还算是有所感觉。
从意识到的那一开始,青峰对篮球的态度似乎有所转变,初一的时候,青峰是满腔热血带着热情,而现在……被批评以后还是这样。
问他,他又不肯出来。999\\
是难以启齿,还是……不想面对。郎月月只能想出这两个原因了。
“青峰,”休息结束后,郎月月叫住青峰,青峰打算收拾东西去第四体育馆动作顿住,“今下午,我们先暂停一训练,一起去回家顺便买个冰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