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作用。
郎月月似乎没有出过门,强有义有时出去买东西时,总会伫立在郎月月家门口,内门里没有丝毫动静,他又失落地离开。回家经过郎月月家,又再一次停下。
反复反复,他还是没有见到郎月月。
直到29号的出发中。
他的心情变得复杂,那是对郎月月的眷恋,却又包含着些许埋怨,他苦于郎月月对他的不理解,却又在下一刻自嘲地想,她凭什么去理解他。
他明白天天,郎月月郎月月可以当他是朋友,但也可以将他当作无关系的……
一个……
陌生人。
但事实上强有义完全理解错误。
这几天郎月月过得十分自在,没有人打扰,有时打魏萍一两个电话,但很多时候,魏萍都很奇怪,带着焦虑感。
蒋经纬也对郎月月说过出去走走之类的话,但郎月月都以“外面太冷”的借口拒绝。蒋经纬也无法强迫她,他只能无奈地拜托郎月月看家,而自己去学校训练。
在家里,郎月月还是会做一些基础训练的,虽然并没有触碰篮球。
她感觉得到,很多次很多次,强有义在隔壁弄出了很大的动静,他似乎想要知道她的情况,用尽了方法,她也知道,强有义打过电话,可刚好那时她在洗澡,并没有听到。再让她自己打回去又拉不下脸。
几天下来,郎月月精神了不少,强有义倒是憔悴起来。
“29号了……”郎月月翻了翻日历,她之前就在这一天打上了红圈,结果却与她想的大相径庭。
早上她就听见了隔壁关门反锁的声音,强有义离开了,她反而松了口气,却又有一种失落之情。
真是……不能再奇怪了。
机场。
“几天前你还高兴地跟我说要去滑雪,结果现在你又不去了,”蒋经纬鼻子以下的地方都埋进了围巾中,声音闷闷的,“原来只是想来接机吗?”
“嗯,大概。”
“我不是说了我会接的吗?”蒋经纬手掌抚上郎月月柔软的头发,“你应该多和朋友玩一玩的。”
“父母更重要。”
蒋经纬无话可说了。
郎月月带着毛绒绒手套,双手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蒋经纬爸爸、郎月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