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并非你这身份出处,而是盛京大户公子。后来因为体弱被送到了旁支。”
这一解释,谢长鱼明白些许。
“多年已过,早就无人知晓那公子去往何处,如今是否健在,但当年两人的相遇属实经历过一段佳话。”
这消息属实劲爆,谢长鱼从未听过温初涵有过这样一段过往,她所知的不过是她对江宴的爱慕以及与陆文京的婚事。
“这话说的奸贼,莫不是你家人催促,要你早日结成佳缘?”谢长鱼打量着陆文京的脸色,打趣的笑道。
“这话小爷实属不愿听下去,她是你的‘情敌’与我何干。”陆文京说来还不忘将自己折扇向前送了送。
谢长鱼终是明白陆文京的用意。
“这?便是信物?”
离京时日不多,陆文京的心思何时如此细腻了,竟知自己的苦恼,并帮她做好了铺垫。
谢长鱼拿起桌上的折扇,放到鼻尖闻了闻,其中的香气果然是长久沉淀下来的暗香,应当是多年珍藏与身。
“这手法着实高明,温初涵对于香料的调制却有这般能耐了。”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谢长鱼心中有了主意。
“你可别曲解了我的意思,给你这东西不过是让你借着她的情谊做一回假,可没有要你碰她的意思。”
多年好友,陆文京自是知道谢长鱼这幅表情下藏的坏心思。
“怎么?你心疼了?”谢长鱼挑眉看着眼前之人。
“这话说来你自己信吗?”确实这温小姐与陆文京虽无多大关联,可这婚事确实曾经应允过的,就算自己那婆婆有心将她许配给江宴,也不能抹灭曾经有过这样一段往事。
“几日酒喝的醉了些,我就先回去了。”谢长鱼辞别陆文京,这番心思急迫,她需回去计划一番。
“这就走了?”见谢长鱼起身,对桌的王铮急忙走了过来。
“你是自顾潇洒,我可有要是需办,几日到此,改日再约。”
王铮是想不到,这改日怕不知要到何时了。
离开重虞谢长鱼来到了暗楼。
“主人?”若是无事,谢长鱼从不会主动到这里,见到她的身影,雪姬走上前附身招呼。
“你是懂得香料之人,你看这上面的香料产自哪里。”平常香味谢长鱼一闻便知,但这上面的香气却难以辨别。
雪姬疑惑的接过扇子至于鼻尖。
“商域?这么久了,居然还有那里的东西。”雪姬闻出,一脸的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