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懒得和赵以州说再多的废话。
谢之鱼随便应付道“总之我就是在这里蹲人,其他事情,赵大人不用追问。”
赵以州一直对谢之鱼的话耿耿于怀,不问清楚哪里肯罢休呀,一直追在她的屁股后面问个不停。
“随大人刚刚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什么时候你变成老鹰了?”
谢之鱼只感觉头疼,为什么照一周一直要问个不停,他不是都说了吗?不要追问,不要追问。
偏偏赵以州就是不听。
终于谢之鱼忍无可忍,拉着赵以州的袖子,拽着他走到犄角旮旯的地方。
赵以州四处看了看,发觉谢之鱼神秘兮兮地,自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于是也警惕地环顾了一周。
谢之鱼默默翻白眼,本来这件事情就不简单,如果不是他一直追在自己屁股后面问她才懒得解释呢。
她还抱着双臂,不耐烦的看着赵以州。
“赵大人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问吧,趁现在没有人最好快点问。”
赵以州颇为警惕地看了一圈,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往解之于身边凑了凑。
他舔了舔嘴唇片,问道“随大人,你这么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谢至于眉头微皱,“不是你要问吗?”
赵以州哦了一声,“随大人刚刚你为什么说要当老鹰。”
“抓人呀!”
赵以州有些迷茫,不明所以的看着谢之余,“到底抓什么人呀,这么神秘。”
谢至于无奈的扶着额头,目光幽深的盯着赵乙舟,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走到赵以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大人,有些事情呀还是不能知道的,太清楚,对你对我都不好。”
“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写至于看向贵柔牢房的方向,“就是那个意思呀。”
赵以州寻着血之余的目光看过去,愣了半晌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不愧是隋大人。”
谢之鱼愣了愣,目光幽深的盯着赵一周,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赵以州摸着自己的脸颊,眨巴眨巴眼睛。
“随大人。我的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吗?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谢之鱼收回目光,抿嘴笑笑,安慰似的拍了两下赵毅的肩膀,“没什么。”
赵毅一头雾水,看着谢之鱼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过谢之鱼在这里蹲人,自己也不好在这里打扰了,于是赵以州拱手向谢之鱼告别。
“随大人赵某就先退下了。”
谢之鱼连连点头,可算是走了,再被他纠缠下去,不是自己疯掉,就是他崩溃。
反正自己现在是快崩溃了。
看着赵毅的背影,谢之鱼吐出口浊气,忽然肩膀一沉,她的心整个都提了起来。
谢之鱼还没缓过神儿来,但是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她脚底一抹,压下身体 顺势拽着身后人的胳膊。
接着,谢之鱼在他的臂弯下翻了一个面,等到她再站起来的时候。谢之鱼已经和江宴面对面站着了。
盯着江宴的眼睛,谢之鱼愣了愣,眸光涣散,瞳孔中倒映出江宴面无表情的脸。
怎么是他呀?
谢之鱼在短暂愣神后,很快反应了过来,她眉头皱了皱,旋即在脸上绽开笑。
“丞相大人,你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突然从隋某身后冒出来,隋某可吓得不轻啊。”
江宴看着谢之鱼嬉皮笑脸的样子,眉头整个都拧成疙瘩,目光幽邃地盯着谢之鱼。
他紧绷着脸,目光阴沉,冷峭的脸上仿佛有一团化不开的阴云一般。
就跟她欠了他多少钱似的,给谁摆臭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