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宾客自然也是不傻,这江家的事情他们要是想留下来多看一会的话,天晓得后面会被江家人记住。不多久的时间,宾客们都是和江枫道别离去。
江枫看了眼一旁的谢长鱼,本想要斥责什么,但现在毕竟还没查出什么名堂,也就无奈叹气作罢。
江家寻来的大夫和稳婆早早就已经进了客房,丫鬟们接二连三端着带血的帕子或装着热水的水盆进出,屋内那谢灵儿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所有人的脸色都很是严肃,所有的江家人也都在门口焦急等候。
就连谢长鱼,也是吃得心满意足,懒洋洋跟在江宴的身边候在门外。
“姑母您可别太伤心了,嫂子现在的情况还说不准,您要是再病倒了,这怎么行啊?”温初涵陪伴在宋韵的左右。
此时的宋韵实在是担心谢灵儿,方才生辰的大欢喜,和现在的担忧反差实在太大,让她整个身子也都是虚弱不已。得需要温初涵的搀扶才能堪堪立稳。
江枫也是连忙揽着夫人,担忧不已。
一旁的谢长鱼则是若有所思看了那温初涵一眼,换来的是后者不明朗的一望。她便是嗤笑了下不再搭理。
“谢长鱼你到底是对灵儿做了什么!”此时最为憔悴的除却宋韵就只有温景梁一人了。他见着那谢长鱼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立于江宴的身侧,一时间更是恼怒不已,上前来就是质问。
谢长鱼懒懒地看着他,冷淡而又疏离“温公子,我似乎早说了,令夫人的摔倒与我无关,我没有伸手推搡,更没有出言谩骂。若是你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可别怪我不客气。”
见那温景梁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江宴也是微微蹙眉,有些不喜。身侧的小女人这般坦然,哪怕被冤枉了也不曾逃离。可这温景梁堂堂一男子,居然这时候来找谢长鱼出气?
不由得,江宴伸手轻轻握住了谢长鱼的手,将后者往自己的身后带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