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下场搅局,动机不纯呀!”
“毕竟我们‘鹰’组织的成员,都接受过血与火的历练,没有孬种,绝不会有投敌叛国的可能。至于别人……我可不敢做保证!”
姚坤的话,总结起来有三点。一陈宇是废物,帮不上忙。二陈宇是酒囊饭袋,只会消耗为数不多的物资。三陈宇不是好人,有可能投敌叛国。
搁在一年前,姚坤这么说,陈宇肯定不管不顾,一巴掌扇上来了。
而今陈宇的境界早大不相同了,这种程度的诋毁,对他根本不痛不痒。
反倒温雅满脸愤慨,即便姚坤是她的顶头上司,她也不允许有人当着她的面,诋毁她的情郎。瞧不起陈宇?曾经她也瞧不起陈宇,现在呢?
“姚长官,请住口,肆意诋毁‘鹰’组织的强援,不符合你长官的身份,只会被人认为,你小肚鸡肠,蝇营狗苟,没有容人之量!”温雅寒声反驳道。
如果不是老狐狸给她放长假,姚坤的职位应该是她的。
她完全有资格,也有足够的资历,不把姚坤放在眼里。
何况,温雅帮陈宇正名,对姚坤来说本身就是天大的讽刺。
姚坤感到自己的心脏又被刺痛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如陈宇,温雅为何如此区别对待?他不服,辩驳道“他寸功未立,我为什么说不得?”
温雅脸上的寒意更浓,想接着跟姚坤争论,被陈宇制止了。
对付姚坤,陈宇抬杠的功夫只需要七成,就能怼得他说不出来话。
陈宇反击道“谢邀,人在黄河,刚下飞机。咬昆先生说得对,我确实寸功未立。但是我想请问,咬昆先生,您执掌护卫组以来,又有什么功劳?”
“我叫姚坤!”姚坤叫道。
“好的,咬昆先生。”陈宇一本正经地点头答应道。
“姚!坤!”姚坤气炸了。
“咬!昆!”陈宇重复道。
“实在不好意思,咬昆先生,我是小城市宁海出来的,乡音太浓,普通话说不标准,请见谅。”陈宇严肃地解释,却无任何说服力。
最气人的是,别的话,他都能说清楚,没有半点口音。
唯独‘咬昆’二字,被纠正一百八十遍,依然说不准。
姚坤无奈了,再争执下去,恐怕会被气死,温雅和彭明亮也快活活笑死了。没办法,他只好忽略称呼问题,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寸功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