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像个读书的,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也不像是能做出屠村这种事的人。当然,这只是初步接触后的分析,没准此人是白衣秀士类型的。”
“其他人应该都是手底下做事的工具人,比较符合我心中的山匪形象,对何大人敬畏有加,对杨耀文却隐晦的显露出不屑。”
明明是一伙儿的,却泾渭分明的分成三个小团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临时拼凑的队伍。
“三、这所地牢也有问题。”
“经过此事,傻子也能发现(王二牛除外),面对源种随时可能失控,三个源体共处一室的风险太大了,先不说失控后危险程度如何,仅是造成正常源体死亡这一点,就应该让这群劫匪提高警惕,改为单独监禁。毕竟,小白鼠的研究价值还未体现便挂了,但凡有点脑子都做不出这样的操作。”
何大人、杨耀文他们为什么会放任不管?
这些信息全是柳顾从几个小时前的短暂接触中分析出来的,至于是否准确,还有待进一步验证,但总好过于两眼摸黑,心里没底。
“四、最重要的信息:咸鱼值。”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闭上眼,意识深入到识海中的定命铜钱空间。
孤零零的老井旁,三条咸鱼干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但这三条咸鱼值是如何得到的,柳顾还暂无头绪,所以这下面并未写任何东西。
他细忖获得第一条咸鱼值,以及之后得到另外三条的经过,并反复咀嚼那句关于如何获得咸鱼值的提示:
“当你让自己或别人产生咸鱼体验时,便会获得咸鱼值。”
若非今天的意外,他也不会这么快意识到咸鱼干的珍贵。
失控的源种能制造如此恐怖的怪物,那么,能轻松将源种解决的咸鱼干,又该是何等神奇的存在。
更进一步,如果自己攒够20条咸鱼值,点亮了铜钱符文上的星点,又将会得到怎样的好处?
起初,面对一个莫名出现在自己识海中的定命铜钱,以及生死攸关时刻,对方爱答不理,不施援手的态度,柳顾内心是有点反感抗拒的。
但如今知晓了咸鱼值如此给力,他才发觉定命铜钱的姿态是这样熟悉,不正如同大学时自己“求之不得,寤寐思睡服”的女神吗?
面对女神的高贵冷艳,不屑一顾,爱答不理,无数先贤的经验告诉我们:先舔为敬。
思路到了这里,柳顾兴致盎然,立马闭上双眼,右手食指和拇指一轻一重的捏着眉心肉,将所有脑细胞开到最大功率。
无数可能,无数片段,无数猜想从他脑海中迅速闪过,而后又再次重复闪回。
“要说咸鱼体验,我上辈子有绝对的发言权:生活平淡无奇,自身碌碌无为;心有不切实际的抱负,却无上进心和行动力;有精神洁癖,人际关系失败;活在世上好像就是为了凑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没钱。”
他林林总总的总结了了几十条做咸鱼的心得,猛然发现自己活了27年,贴在身上的全是“单身狗”、“咸鱼”、“社畜”、“老实人”这样的标签,啥都像,就是不像人。
简直扎铁了,老心!
就在这样的苦思冥想中,前世加今生40多年的人生经历,让柳顾似乎隐隐约约把握到了那一丝飘渺难觅的灵感,一个大胆且容易付诸实践的想法浮上心头。
他瞬间睁开眼,神采奕奕,激动地喃喃道:“也许可以一试,反正猜错了也不要钱。”
事关身家性命,身为重度拖延症晚期患者,柳顾难得雷厉风行了一次。
他先将地上的字迹抹去,用的虽是前世的汉字,与这个世界的文字毫不相干,并不担心被劫匪们看懂。
但原主毕竟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猎户,被人看到满地的鬼画符终归不好。
接着,他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