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安气急猛的一个转身就从自己胳膊下钻过来,面对着洛翊一脚就踹了上去,谁知洛翊不但没松手还扯着她往后退了一步。
胳膊扭转的姿势本来就很疼,加上这么一扯余长安疼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开口就是一道骂“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叫一声你就得掉脑袋懂吗?”
洛翊似笑非笑的往余长安身后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便道“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听我的呢?我都说了叫你别进去了。”
察觉到异样余长安本想扭头怎奈这个姿势根本动弹不得,被洛翊捏着的手像是被钳子夹着一样疼,一阵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来不及多想她抬腿就是一膝盖顶上去,没想到洛翊反应神速直接将她贴在自己身上,皱着眉头笑
“你那只小鸟今天晚上已经上了餐桌,卿莫离是不是告诉你他什么都不知道?啧,你什么都要我来点破,真傻。”
“王八蛋你再胡说八道!”骂着余长安一口就咬在洛翊肩上,当下一口腥味就传递上了味蕾,洛翊却笑的越来越欢脱。
受虐体质?有病?怎么镇国王府里的某些男人脑子都有点问题?
房门咣当一声巨响,余长安心也跟着颤了一下,随后洛翊放开她,笑声依旧在耳边“余小姐看着聪慧,实际上愚笨极了。”
语毕洛翊潇洒离开,余长安木木的转身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像是说明了一切。
身上还是臭臭的,她伸手摸上自居的肚子,眼泪再度掉下来。
“知卿……”之后是二度崩溃的呜咽声。
房内卿莫离运功疗伤,对于底下女人的哭声毫不在意,甚至满脸冷漠。手掌翻动几下又进入新一轮的运功之中。
黎明前,竹林中骑着大马的男人轻唤一句“安儿,我们走。”
卿莫离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紧握着的拳头在杀气腾腾的目光里再难舒展。
自秘密基地上来之后余长安就郁郁寡欢的,垂眸盯着一处地方能盯上小半个时辰,身边人忍不住去叫了她,不管是喊她说笑还是吃零嘴,她总能在欢愉气氛中变回冰山。
再后来她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任凭身边人如何说也权当做没那些人一样。
一晃都到了傍晚,山药到底是按捺不住,跪在余长安面前握着她的手就说“就是有什么天塌下来大的事姐姐也无需一个人扛着,如今你话也不说一句就这样僵着,真真儿是叫我难受!”
说着眼泪直流,解小五上前来拉,山药一把就将他推开,继而又道“昨夜你独身去寻王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今天府里上下都没见着王爷出面,是他有事了还是怎的?你倒数说句话呀!”
山药又急又气,话还没说完就哭的更凶,余长安像丢了魂儿一样纹丝不动,若不是眼睛眨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尊泥人儿。
“王妃!您实在不想讲话就罢了,好歹喝口水看看我,您这样我真的很担心!”山药情绪有些失控,早在今天见到余长安的第一眼她心里就有了底。
然而余长安一句话都不说只顾着自己发呆,猜测像是荆棘一样在山药心里挠动,想安慰余长安都不知从哪入手,总不能在她还没说的时候自己擅作主张去将猜疑当做证据。
原以为这次仍是问不出什么,谁知余长安忽的说了句“知卿没了。”
她的声音又小又哑,一方面是因为压着哭腔,一方面则是一整天没说话声音一时没缓过来。
“什、什么……?”山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我对你编排的故事没什么兴趣。”白兰兰手中把玩着一团棉线,尸隐就站在她身边,棉线是从他衣角扯下来的。
桌上呈着一把手术刀,打从尸隐拿出来的一刻到现在白兰兰就没正眼瞧过它,往日里提到余长安就火大的她如今一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