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剧烈跳动着,走到一片死寂的停尸房里,好像四周全是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我开始在成群的尸体里寻找我哥,掀开一块又一块白布,废了几分钟的功夫,终于在最后一个辆推车上找到了他。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冰凉,没有呼吸。 “哥…”我看见这一幕,眼泪开始忍不住往下掉,哭着背起尸体坐上电梯准备直通一楼,然而就在电梯下着下着快要到达一楼的时候,忽然停在了二楼。 随后门开了,外面站着一位值夜班的护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