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下蛊(2 / 2)

的琉璃盏满上,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模样,“只要辞儿接受了我的歉意就好。”

沈辞刚想回话,突然觉得心口一热,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那感觉稍纵即逝,她呆愣的坐着,开始回想刚才的感觉,仿佛幻觉一般。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萧嘉朗的关切总是如约而至。

沈辞摆手,“没事,酒喝了,饭也吃了,接下来,我该回房了。”

她刚站起身,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禁弯了腰,双手撑在桌上。

这前所未有的激烈疼痛让她明白,那疼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而萧嘉朗却一反常态的没有马上关心她,而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给她倒了杯茶,“看来辞儿不胜酒力,刚喝了一杯酒就要晕了,喝杯茶解解酒吧。”

沈辞拂开他的手,青花瓷杯碎了一地。

萧嘉朗略为惋惜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可惜了,青花茶盏世间仅此一套,碎了一个其他也就不全了。”

他抬手招呼过侍从,“把剩下的那套茶盏也丢了吧。”

“殿下……那套茶盏价值连城,就这么丢了,未免可惜,虽说是碎了一个,其他的还是完整的。”

“嗯?”

“小的马上去。”

这一次的疼痛比第一次剧烈一些,时间也更长一些,沈辞缓过来之后,额头汗津津的,“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萧嘉朗的表情不是被诬赖之后的愤怒,而是被猜中的兴奋。

“辞儿果然聪明,转瞬间便发现了问题。”萧嘉朗抬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搂进怀中。

因疼痛而脱力,沈辞已经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卑鄙!”沈辞唇色发白,“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总而言之,还是大意了,肯定是刚才那杯酒,只是,她喝了出事,为什么萧嘉朗没问题?

“是苗疆特有的蛊,你饮下的是子蛊,母蛊在我的手上。”萧嘉朗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铃铛,晃动两下,沈辞心口便揪着疼。

要是萧嘉朗不动,她便松一口气。

“你想要做什么?”沈辞费力的说出这几个字。

“不过是想要你完全属于我而已。”萧嘉朗的手顺着她的肩膀缓缓往下,落在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