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关系的人。”
侯少鸿陷入沉默,良久,说:“那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我没说话,径直挂了电话。
说真的,我觉得侯少鸿虽然不是我心中的完美男人,但他也相当不错。
可我现在面临的结果是要么嫁给权御,要么谁都不嫁。
他今天一说断子绝孙,我突然想到,无论侯少鸿娶了我,还是被我就这么耽误下去,好像都得断子绝孙了。
接下来的两周多,我没给侯少鸿打电话。
他打了几次,我都没有接听。期间有一次是侯胜男拿着电话来的,还问我:“你想见他吗?”
我说:“我最近没空跟你哥哥见面。”
“我说你想见见我喜欢的男人吗?”她说,“我想得到你的祝福。”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是我的朋友。”
我一愣,不免有些受宠若惊:“那我荣幸之至。不过他病好了吗?”
她没说话。
我可能明白了:“他病好这件事必须得是秘密吗?”
侯胜男点头。
我说:“那你也就不应该提出让我见他,我会根据你这的话推测出来,他病好的,就没办法是秘密了。”
“我知道。”侯胜男看了我一眼,迅速看向地面,说,“你不一样。”
我也不是没有朋友,只是或许是因为性格所致,我和朋友之间的关系总是淡淡的,不像穆安安总是能找到一群人一起玩。
可是侯胜男今天这句话真的让我很开心,不仅因为相同的爱好,还因为她真的是一个完全单纯的人。
一个完全单纯的人,把她自己完全托付给了我。
我真的很开心。
最近我也没去看权御,只有那边的人给我汇报。
说他状态还好,只是不太开心,饭吃得不多,总是沉默不语。
我感觉很焦灼,甚至去找人算了一卦。
那位大师说能有结果,但结果不太好。
聊过以后,我给他封了红包,待他走时,忽然问:“姑娘,你和你丈夫肯定已经分手了吧?”
我这才注意到,这大师有点眼熟。紧接着就想起来了,是我们结婚时给我算过的那位。
看来酒要少喝,我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已经严重退步了。
这位成功预测了我们失败婚姻的大师最后送了我一个手串,说是转运保平安。
这东西可比繁华的玉牌粗糙多了,不过聊胜于无,我就戴上了。
大师的预测是十分准的,两天后,我接到了权海伦的电话。
尽管拿起电话之前我就猜到不妙,但听到权海伦带着哭腔说:“他的心跳又停了……”
还是吓得要命。
那天我没有立刻赶去e国,而是先去了我爸爸的墓地。
他的墓地干干净净,摆着新鲜的水果点心,看来穆安安虽然嘴上不想他,实际上还是经常来。
我把带的东西放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对他说:“爸爸,请你原谅我。”
“不会一直这样的。”我说,“只是暂时的。”
上飞机之前,我打给苏怜茵,对她说:“如果我跟权御在一起,你妈妈是不是会杀了我?”
苏怜茵说:“我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我说:“如果我告诉她,我只是想保护好繁华的心脏……她会相信吗?”
苏怜茵的语气顿时陷入冰点:“我弟弟活着时候你也是为了保护心脏才跟他偷晴么?”
“……那时只是同情他因为我以为他是个好人。”
“我不关心你编造的那些理由。”苏怜茵说,“你爱他就爱他,别扯上我弟弟。”
“……”
“我也劝你一句,”苏怜茵说,“孩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