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她承担主要刑事责任基本不可能了。
林默那里掌握的证据也只是能更好地定汶颂之下的人的罪,对于汶颂上面的ivy根本挨不着,毕竟就算ivy没有隐藏身份,只是笑脸组织的戏子,那林默作为一个清道夫和她也是挨不着的。
毕竟清道夫和杀手都是业务的执行部门,而ivy明面上是公关和财务,实则是控股股东,俩人在汶颂这个项目经理的引导下,业务上根本没有往来。
要不就是这个控股股东露出马脚,暴露身份,要不就得这个项目经理出来披露控股股东,下面员工根本掌握不到控股股东的黑料。
虽然知道ivy这个晕倒十有八九是装的,这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了,但是闫宇还是得叫医生过来看一下,检查一番。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随同救护车去医院的警员汇报,ivy人家怀孕了。
闫宇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了。
又联想自己刚才查看ivy 状况的时候,看到她后脖子上刻着的那个字母q,又陷入了沉默。
第一次沉默是因为案件走法律途径也搞不死这个ivy了,第二次沉默是因为动用自己的手段搞死这个和q有关的女人,后果自己能不能承担,或者说,值不值得自己承担。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随同救护车去医院的警员汇报,ivy人家怀孕了。
闫宇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沉默了。
又联想自己刚才查看ivy状况的时候,看到她后脖子上刻着的那个字母q,再次陷入了沉默。
第一次沉默是因为案件走法律途径也搞不死这个ivy了,孕妇,不出意外,这个身份拖到审判阶段是很轻松的事情,对孕妇不能用死刑,也不能用死缓,但是不整死这个女人,闫宇觉得对不起那些死者。
第二次沉默是因为闫宇不知道动用自己的手段搞死这个和q有关的女人,后果自己能不能承担,或者说,值不值得自己承担。
ivy竟然也和q扯上了联系,怎么到哪儿都有这个q呢?
说实话,闫宇怂了,在没看到这个之前,闫宇甚至都在想,真定不了ivy的罪的话,要是真的要采用当初在汶颂死前搞他心态时说的那种办法,能不能真的搞死她,就算搞死她了自己又能不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