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做什么,将夫人拉进医馆里。”白老爷对一旁白家的奴才吼道。
被吼的奴才,连忙将夫人拉进了医馆,白夫人倒是想挣脱,可她一个深居后宅的妇人那里挣得开,只能伤心悲愤的被带走。
白夫人一走,安静了不少。
担架上的白成这个时候被痛醒,仅仅一晚上的时间,白成就已经不成样儿。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圈,看到一身黑色衣服遮住脸的人,他忍着痛爬过去。
白老爷见儿子这样,心底一沉,脸都被这对母子丢没了,但也没有阻止,反正脸已经丢了,那就让臭小子自己去求人。
白成爬到皇甫筱面前,跪地求饶“我…知道…错了,求…求姑娘为我…为我解了身上的痛楚,求…求你了。”
本来他是想抱住皇甫筱的脚求饶,但脑子灵光一闪,昨天只是想伸手揭她面巾就这样,那要是抱大腿,岂不是玩完儿了。
白成几句话用了好长时间说好来,而且还断断续续,足矣可见,白家少爷是有多痛苦。
不过他这是活该,若非这位陈姑娘有本事,后果估计跟以前那些姑娘一样,所以他们是真的对这个人可怜不起来。
皇甫筱低头看着跪在她面前痛苦不堪的白成,直接了当的说“给我道歉,然后写保证书,保证书的内容我白成保证以后再也不欺压良家百姓,不强抢良家女,如有为之,挥刀自宫,可让官家代理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