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过了两天,这天消息传来,天端药业要过来强自收缴制药厂的地皮了。
张晚晴早上起来,正要去上班,姜天就笑道“妈,我也陪你去!”
“你去干什么?在家老实呆着,陪陪晴儿!”
张晚晴嗔怪一声,脸色却有几分不安,拎着坤包匆匆出门。
一审结束,法院已经下了通知单,今天天端药业要过来收地皮,恐怕会有大事发生,张晚晴不愿意姜天参合这档子事情。
“无吉,你过来送我去我妈的厂子!”姜天拨通赵无吉的电话,淡淡地道。
……
栖霞制药厂,厂长办公室。
天端药业的老总马玉木大马金刀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身后,站着几个拎着长刀钢管的黑衣大汉。
“张姐,这是法院强制执行的通知书,赶紧滚出去,把地皮让给我们吧!”
他一脸横肉,叼着香烟,吞云吐雾,好像看死人一般地看着张晚晴。
这货大概四五十的样子,雪白的衬衣一尘不染,皮鞋锃亮,头发往后梳成蓬松的大背头,一副成功商人的打扮。
他就是坑骗了张晚晴的执行者。
表面上是天端药业的老总,但其实不过是孙浩的一条狗罢了。
“马玉木,我们已经提起了二次诉讼,这不是终审,强制执行的通知书已经作废了!你若胆敢乱来,我就叫警察过来了!”
虽然群狼环视,但是张晚晴却不失女强人的风采,一拍桌子厉喝道。
“张姐,你就认了吧。拿钱垒官司,你能打得过我吗?搞笑!”
马玉木不屑一笑,浑然不在意地挥手道“把张总请出去,把办公室里的这些电脑啊瓶瓶罐罐啊给我砸了!”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就要动手。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淡淡地道“滚出去!”
“你是谁?”
马玉木此前是孙浩手下的马仔,混过社团,顿时感觉到姜天身上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嗜血气息,不由心中一惊,失声问道。
“我老大是谁,你没资格知道!”
姜天身后的赵无吉冷笑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今天晚上我老大在凤仪楼等他!”
这货自从见了姜天神威之后,立刻以姜天的小弟马仔自居,狐假虎威,得瑟不已。
“赵无吉,你凭你们这些小屁孩,有和孙少对话的资格吗?”
马玉木是在金陵混的,富二代大少见得多了去了,什么时候把一个处级干部的儿子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些不过都是乡下人罢了。
“不滚?你想死,那就成全你!”姜天冷冷一笑,声音冷酷如寒冰。
闻言,马玉木顿时勃然大怒,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摔在地上,一脚踩得支离破碎,一拍桌子长身而起,霹雳爆响般大喝道“小子挺狂啊,行行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然后他抬手一指姜天和赵无吉
道“把这俩家伙的腿给我打断!”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刻如恶狼般嗷嗷直叫地朝着姜天二人一拥而上。
“小天,你快出去!”张晚晴都惊得傻了。
自己儿子手无缚鸡之力,被这帮猛人围着打,那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打死?
“阿姨,您别着急,等着看好戏吧!”
赵无吉第一时间后退了一步,顺势拉着张晚晴退出圈外,幸灾乐祸地看着这群狠人,笑道“他们这是不知死活啊!”
为首的一个大汉,甚为生猛,一拳朝着姜天胸口砸出,都带着飒然的风声。
“哼,小子,这一拳下去,你要不进医院,我跟你姓!”
这个时候,马玉木冷哼一声,又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似乎姜天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