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料引发的链式反应?”马有财被秘书老刘说得云里雾里,更加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意思?老刘,我已经完全被你说糊涂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县长,您想啊,这些资料有没有价值,到底有多大价值,关键在于这些资料所能带来的后果上!”
“这些资料能够带来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把曲伟给炸得粉身碎骨,把曲伟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然后呢?”
“曲伟倒台,徐氏父子的大仇得报,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并没有!”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别忘了曲伟可是林远县委书记的结构候选人,而这次林远县党代会的最重要任务之一,就是选出林远县的县委班子和县委书记。”
“曲伟倒台,县委书记肯定是当不成了,可是县党代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必定还会选出其他人来接任这个县委书记的职位。”
“林远县的县委书记?”听到这里,马有财突然双眼直冒绿光,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看到马有财对县委书记大队垂涎三尺的样子,老刘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略显尴尬地说道。
“马县长,不是我老刘给你泼冷水,这次的县委书记之争可能跟您没有太大关系了。”
“啊?为什么?为什么跟我没关系?”马有财很是不服气地争辩道。
“马县长,您可别忘了,这一次你是林远县长的机构候选人,这是市委工作组报请京州市委同意过的,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由于此次林远县党代会会议时间所限,即便这次曲伟倒了台,京州市委肯定会重新指派一位新的县委书记结构候选人,而不太可能推翻此前市委的决议,再将您推为县委书记的结构候选人了。”
“不然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您的位置动了,接连县委副书记、常务副县长、县纪委书记、县委组织部长等等各个位置都要大动,情况就变得复杂太多了!”
“所以按照我的推测,这次即便曲伟倒了台,您也大概率不会成为下任林远县委书记的结构候选人,那话又说回来,谁又会成为曲伟倒台的最大获益的者呢”
“或者换句话说,谁又最有可能会成为林远县下一任的县委书记人选呢?”
听完老刘的分析,尽管马有财心里有些许的不甘与不开心,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老刘分析地句句在理,头头是道,这次林远县委书记的帽子的确砸不到他马有财的头上。
“老刘,你是说徐坤?”马有财瞪大了眼睛望着老刘,目光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难道徐坤他还不甘心失败,还想回来继续当他的林远县委书记?”
“非常有可能!而且他也必须这么做!”老刘接着分析道。
“刚才说过,这次为了争夺县委书记之位,曲伟对徐坤下手极重,不仅将徐坤成功拉下马,而且还差点牵连到徐坤的老子徐援朝。”
“可别忘了,等林远县委县正府选举换届结束后一个月,就是京州市委市正府的换届选举,而后再三个月,就是岭东省委省正府的换届选举了。”
“而徐坤落马之事对身为省委常委、省军区司令员的徐援朝影响颇大,也将直接影响着这一次换届选举徐援朝能不能继续留任省委常委之位。”
“所以说要是我是徐援朝的话,我肯定会赶在省委省正府换届选举之前帮儿子徐坤翻案,只有这样才能将此前徐坤落马之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所以能不能帮徐坤翻案,不仅事关儿子徐坤的正治前途,更是关系到徐援朝的正治生命和老徐家的未来,是徐援朝必须要做的事情!”
“当然了,帮助儿子徐坤翻案,最简单易行的办法,就是帮徐坤重登林远县委书记的大位,只要徐坤能够重当林远县委书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