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原本趴在李嬷嬷怀里的皇后,突然就像是披上了铠甲,连忙走向了太子府,
此时的太子府。
华大夫和菠菠在韩卫的守护中,已将解毒的药丸给景王和刘姗芸喂下。接下来便是行针排毒。
刘姗芸是女子,华大夫认为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合适。
所以菠菠在替刘姗芸行针,而华大夫则正在替景王行针。
这时候听闻太子也中毒昏迷,太医院的人已经赶来,华大夫知道太子中的乃是慢性毒,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继续先将行针到一半的景王,可不能前功尽弃!
皇后踉踉跄跄的过来,便看到了太子瘫倒在地上,呼吸及重,身发紧,嘴上发黑,嘴角还有一丝黑血!真的,真的中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就给了一包毒药的,明明就给了一包毒药的!
为何太子也会中毒!
“你们站在干什么,还不快些给太子医治!”皇后怒气冲冲的看着站在一旁不知道忙活什么的太医,发着怒!
“回禀皇后,太子所中之毒,过于奇怪,并不知道是何毒,臣等不敢妄自下药,恐加重毒性发作”太医们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连看皇后都不敢去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中的乃是断肠草与番木鳖之毒,给太子灌水,灌大量的水,接着抠喉,让他吐出来,反复十次!再用甘草,绿豆,党风,铭藤,青黛,生姜煎服!”华大夫一边行针一边喊了一句。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在一旁满头都是汗的老者,正在努力的给早先已经诊治断气了的景王行针。
皇后知道这些大夫已经靠不住了,一眼变看到了被两个侍卫扶住,身赤裸,瘦弱的景王,原本的愧疚再次袭来。
可就算是再愧疚,看着痛苦的太子,她依旧选择了走上前去“你是何人,知道如何救太子,还不快过来替太子医治!”
一边说着越靠越近,华大夫怕她影响行针连忙焦急的道“景王中了急性剧毒,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此时停下来,再也救治的可能,太子乃是慢性毒药,还有时间,让那些太医先行催吐,老夫随后既来!”
皇后看着那些无用的太医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再看看还是死气沉沉的景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本宫命你,立刻替太子医治!”
所有的愧疚,再看到太子难受的瞬间,化为灰烬,终究还是太子重过一切!
“皇后你听不到吗?你怎么可以如此偏爱,同样是皇子,同样是皇后您生的,景王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就这么见不得他活!
景王这条命已经还给你了,他如今是我韩卫的孩子,这大夫乃是我韩卫找来的,谁敢再靠近一步,杀无赦!”
韩卫将那刀亮了起来,守在了最外围,就如一个护崽的雄狮!“我韩卫今日就算拼上性命,也不准任何人靠近!靠近一个我韩卫杀一个,靠近一群我杀一群!”
“给本宫将这个信口雌黄,想要谋害储君的人拿下!”皇后瞬间便激怒了,她如何能容忍下人的职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是他说了,不做他孩子的,是他自愿死的!不是她害死的!
那一群侍卫步步紧逼,韩卫竖起那宝剑,誓死守卫,满目怒火,双方拔剑怒张!一触即发之时,太子妃长孙晓雅突然出现挡在了中间。
“谁敢上前!”太子妃第一次发起了怒,平日里浅笑温顺的女子,一旦发起怒火,自有一种威严。那群侍卫也恐伤了太子妃,一一停了下来。
长孙晓雅见他们不再往前,跪对着皇后道“母后,华大夫医术很好的,他说太子能等,便是能等,景王尚存一线生机,我们便再等等可好?”
“等,母后如何不想两其美,起死回生你以为真这般容易?如今陛下病重,就靠太子撑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