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您要替咱们的孩儿做主哇!”张贵人跪爬过来,抓住皇帝的衣摆大哭道。
皇帝怜她新丧亲子,耐着性子道“今日可有可凝之处?这么多人看着,大内皇宫之中,谁敢对朕的皇儿下手?”
张贵人哭道“还能有谁?妾今日本去了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可她故意在那佛堂里呆了近一个时辰,皇儿昨日便有些低烧不适,妾担心,又约了太医给皇后看诊,请示两回,娘娘不说让,也不说不让,妾实在着急,便先回了,哪知,半途便被凝香给拦住,重责了二十皮掌,妾又痛又气,待回到宫里,孩儿他……他便是这副模样了,皇上,妾以为,有人故意不让妾回宫,便是趁机害咱们的孩儿啊。”
“你是说皇后?”皇帝问道。
张贵人道“臣妾不敢,不过,皇上您不觉得,自从贵妃娘娘薨逝之后,皇后便与往常很是不同,面上看着亲和友善,实在霸道跋扈,自臣妾得了皇儿,皇后便视妾为眼中盯,尤其皇上又去了妾处几回,她看妾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如今借隙打了妾,妾的皇儿又没了,不多久,便会见弃皇上,妾不得宠,很快就会成为昨日黄花,妾在这后宫便没了立足之地,她的眼中盯便拔去了。”
皇帝本就因姚贵妃一事而对皇后心生怨尤,加之昭和郡主一事也存凝怨,张贵人虽然性子有时嚣张,但却是个率真的,有点傻直,并无太多心机,皇帝与她在一处时能放开心思,张贵人在后宫并非最惊艳绝色,只因这娇憨的性子,皇上才多宠几分,所以对她的话信了几分。
重重一拍桌子“可恶!”
张贵人“对,可恶之极,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
皇上伤心儿子,可人死不能复生,虽然难过,但也只那么一会子,一甩袖,怒冲冲而去。
张贵人大喊“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妾和皇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