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侯又扯了扯衣襟,看着她时眼神里泛起一丝红意,一时不置可否。
敖雨辛又道“这里面本就狭窄,你只会更加不舒服。”
先前东阳侯食肉饮血之际只是为补充体力她未曾多想,她虽不通药理,可以往在宫中也略知一二,鹿血鹿肉乃是大补之物。她暂不知食用过多会有什么影响,但她感觉到东阳侯有所不妥。
因为燥热,东阳侯声音都有些哑沉了下来,道“你担心我?”
敖雨辛一听更是不对劲,心下沉了沉,神经也绷了起来,尽量顺着他的话道“担心你也是担心我自己,你若有个什么,我也无法独善其身。”
东阳侯似听得满意了,仰头靠着洞壁休息,不再言语。
可那股燥劲久久不熄,他满身大汗,滚了滚脖上凸出的喉结,眼里的燥红之意愈加浓烈。他侧头看着敖雨辛,那眼神如狼似虎,如同盯住了一只小绵羊一般。
在他看来,她身姿纤薄,乌黑的头发衬得肌肤细白柔润,那脖颈修长,身子骨虽被裹在宽大的衣袍里,可他那晚碰到过,就是一副他渴之不及的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