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衣衫。敖雨辛正在收针脚。
上午她躲在寝宫休息,没事做索性就做起了针线。
苏长离走过来看了一眼,显然是他的尺寸。
他又瞥见旁边还有小孩儿尺寸的衣物没来得及做的。
苏长离伸手拈来看了看。
敖雨辛便低声温柔道“等你的做好了再给他们做。”
苏长离往边上一放,道“他们的交给内务府做,不用你做。你只给我做。”
敖雨辛嗔他一眼,道“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跟孩子争啊。”
苏长离道“他们以后有他们自己的女人给做。”
敖雨辛好笑道“那阿梨呢?”
苏长离道“她长大了自己做。”
苏长离在她身边坐下,顺手就将女人搂进了自己怀里,放坐在腿上。
敖雨辛收好了针脚,低头娴熟地将线头咬断,方才放下针线,又将新做好的里衣拿起来看了看。
她早已将苏长离的身形尺寸熟烂于心,这样看一眼就知妥不妥。
她倚着苏长离胸膛,把里衣往边上轻放,道“下午让人拿去洗洗,干了便能穿了。”
随后她挣了挣身,箍在腰间的手却不曾松。敖雨辛不由抬头看他,道“不去用午膳啊?”
苏长离埋头在她颈边亲了亲。她连忙仰身闪躲,衣襟微敞间,可见衣裳里的肌肤呈现出深深浅浅的欢痕。
“别闹。”她痒得直推他的肩膀,道,“刚刚你可听清楚了啊,昨天是阿梨添油加醋,她也承认了。我一口都没给她喝,全都给你喝了。”
要不是那祸精,也不会惹得这男人醋意大发,昨晚她也就不会被折腾得那么惨了。
结果苏长离听后,反应平淡,只是“嗯”了一声。
敖雨辛抬头看他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误解了我而心怀愧疚呢。”
苏长离这会儿到大度起来了,道“这有什么可误解的。”
敖雨辛僵了僵嘴角,道“那某人昨晚要我可怜他到底。”
苏长离“不是到底了么。”
敖雨辛“……”
她忽然意识到,这男人昨晚可能只是在借题发挥。但她也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昨晚明明被勾起了对她的那般强势的占有欲。
苏长离手掌揉着她的腰,那腰段纤细得让他爱不释手,他又道“还累不累?不想出去的话,让人把饭食摆进来用。”
敖雨辛道“还是去膳厅吧,又不是只你我两个人,还有孩子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