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外人一样,敖雨辛咬咬牙,又吸口气出声道“我二哥……唔,他身上有伤,亦是早早歇息了……你们不要去打扰……”
两名婢女稍稍一停顿,又应了声“是”,才就此离开。
待婢女一走,敖惊羽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敖雨辛打横抱起,往床榻间走去,顺手拂灭了桌上的烛火。
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浑身无一丝力气。
身下是锦丝香被,身上压着的是滚烫结实的身躯。轻纱薄帐缓缓垂下,那不知谁是谁的长袍衣衫,一件件滑落床畔。
敖雨辛青丝如瀑散在枕边,从白日里那个利落的世子女又变回了如娇如媚的模样,让敖惊羽恨不能欺负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乱颤。
他的吻又湿又热,流连往下,含住了她胸前挑逗,敖雨辛在枕间仰长了脖子,张了张口,发出婉转轻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摆动。
正适时,敖惊羽抬起她一条腿,就将自己强势地挤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在狭窄的蜜道里艰难挺进。
敖雨辛抱住他,断断续续地闷哼。
每次他一进入时,身子总会被他撑得发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识涣散地任由他进进出出地侵占。
床帐里尽是乱了节奏的呼吸,和着她的细细轻喘和绷到极致的嘤嘤啼哭。
敖惊羽征战得又猛烈又霸道,敖雨辛经受不住,后一直求饶,搂着他的脖子沙哑喘道“太撑了……二哥能不能慢点……”
敖惊羽的动作其实不快,只是他每一记都充满了力量,挺入她的花房里,将她娇嫩的内壁狠狠碾磨。
那滚烫铁杵上的青筋刮过,敖雨辛敏感至极,便在他身下狂颤不止。
敖惊羽的气息又沉又灼热,低喘了一下,道“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收紧双腿想要抗拒,那滚烫越是往她身子深处钻,最后把她占得满满当当,煨出潺潺春水。
狂风暴雨一般,她只能随敖惊羽沉沉浮浮,由他带着自己上天入地。
敖惊羽一边吻着她,一边手上有力地扶稳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泞里奋勇前行,深深挺进。
待到鸣金收兵时,已是半夜过后的事。
敖雨辛累得虚脱,精疲力竭。
身子里满腔都是他留下的滚烫体液,灼热地浇灌着她,滋润着她。
她累极,胸口里的那颗心却因为他而意乱情迷地跳动着。
他镶嵌在身子里没有出来,但那股攻势终于也一点点地消了去。敖雨辛酸胀的身子缓缓收缩,温暖而紧致地裹着他。
敖惊羽将她紧紧捞进怀里抱着,顺了顺她的发丝,吻过她的额头。
原以为敖雨辛就此睡着了。
她却是眼帘重得睁不开。
可累极过后,意识便是最松动薄弱的时候,她依偎在敖惊羽的怀里,半睡半醒地,忽而说道“二哥为什么要放出消息让敖放知道你并非亲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里的话,终于还是猝不及防地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