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们家可没这么小气，既然到了你手里就戴着吧。”秦烈赶紧摆了摆手，一动之下再次疼得龇牙咧嘴。

“活该，让你贫嘴。”

楚莹莹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匆忙走了过来，整理了一下被角转移话题继续道“检查你多处软组织受伤，倒并没什么大碍，只是好好修养就行！”

“我哪有这么娇贵。”

秦烈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瞬间黯淡伤感了起来，开口继续道“现场怎么样了？小娅救出来没有？”

“你昏迷的那天，吕队长便带着人把她救出来了。”

楚莹莹说的也是事实，考虑到他跟小娅的感情，吕强还是第一时间把尸体挖了出来，不过在厚重的水泥板二次伤害下，已经面目全非！

当然，这些她不会告诉秦烈，而是顺着他用“救”这个字，听起来更好受一些，稍一停顿继续道“当天我便派人把小芬接了过来，她想让姐姐早点入土为安，所以……”

实际上，连小芬都没能见到尸体，挖出来之后便直接进行了火化处理，这样也是好心，以免那丫头见了后会更加痛苦。

“嗯，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再纠结，到底自己算不算叛徒！”

她不说，秦烈也早就已经猜到，却也并没有说穿，更不为没能见小娅最后一眼而感到遗憾，留着内心的那张面孔心里会更好受一点。

但说完后，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继续道“小芬呢，别让这丫头太难过，她有这样的姐姐该感到自豪！”

他的话语变得语无伦次，更足以说明他内心的痛苦。

“我知道，已经让琪涵陪着她，你放心好了。”楚莹莹匆忙帮他擦拭着泪水，柔声的安慰。

“你……不知道，小娅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曾经答应过她，要让她光明正大的回来，可是……永远不可能了！”秦烈翻身趴在病床上，将头埋进枕头，忍不住失声痛哭道。

他心中充满了内疚与自责，更为没有完成这个心愿与责任而痛苦不已。

“我懂，你们谁救谁都一样，都不会后悔，她肯定为你现在还活着感到高兴，也觉得死的值！”楚莹莹眼中含着泪水，拍着他的后背劝说道。

她能体会秦烈此时的痛苦，看似吊儿郎当的一个男人，情感却十分脆弱，为了别人肯拼命他觉得理所当然，当别人为救她而死时，那种痛苦更让他痛不欲生。

何况小娅还是他视若生命的队友，从他对小芬的关心与照顾，足以看出他对小娅的情义，虽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但却比男女之间更加真挚而珍贵，他们肯为对方拼命，不是单纯的勇气，而是觉得死的更加值得。

“不行，我要去找四爷，就算小娅死了，也要还她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几分钟后，秦烈突然在床上爬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果断与坚决，不顾浑身的疼痛翻身下床道。

“你先把伤养好，这事慢慢再说也不迟！”

楚莹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开口劝说，话语中带着哽咽，甚至有一丝不满与抱怨继续道“马上就要过节了，你就好好消停两天，开开心心的不好吗？不替自己着想，也该为家里人好好想想！”

她知道秦烈是有情有义，可看到他满脑子都想着别人，内心难免会觉得委屈，说完后泪水也流了下来。

“哭了？男人就该听老婆话，我听你的。”

痛哭是最好的泄，秦烈此时内心的痛苦减轻了许多，当然更主要是开始面对现实，看到楚莹莹疲惫的俏脸，知道她这短时间为自己担心，心中充满了感动与歉意。

故作放松的调侃，躺回到病床上转移话题继续道“几天没吃东西，我肚子饿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吧？”

“谁是你老婆？凭什么伺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