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浩不是别人,真是福桂楼的少东家。
福桂楼曾经是临河府的第一酒楼,只是这几十年来没落了,名气不如高升楼跟金榜楼,但邱家在临河府还是有些地位的,邱浩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从小听着说书先生说书长大的他,不但声音洪亮,说话快速,用词还多。
听见有人出来指责他,是直接朝那人砸在一锭银子,咚一声,银子砸在那人脚上,把那人痛得嗷嗷叫。
“叫什么叫?这锭银子是赏你的,比童家请你来做戏的报酬多吧?童家那么小气,办什么事儿都是一分钱一分货的,顶多能给你三两银子,本少爷给你十两,还不赶紧谢恩收下!”
邱浩说完,又指着大堂里的那些客人道:“你,你,你,还有你武大发,你们一群穷鬼是连吃炖肉都要赊账,哪来的银子上金榜楼吃饭的?敢说自己不是被童家买通来金榜楼吹捧童三的,谁信?”
武大发这几人听罢,是脸色都绿了,是急得指着邱浩道:“邱浩你个龟孙,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们可不是童家请来特地吹捧童三少爷的,倒是你,你是不是被顾锦安买通,特意来吹捧他的?!”
咚咚咚!
三锭银子被邱浩扔了下来,差点砸中武大发他们的脑袋。
邱浩笑道:“瞧见没有,本少爷扔下去的是什么?是银子,我邱家缺钱吗?顾锦安能买通我?我连顾锦安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倒是你们这群穷鬼,赶紧说说啊,你们是哪来的银子上金榜楼吃饭的?是童家给的还是你们昨晚打劫去了?”
邱浩的话跟连珠炮似的,说得还有理有据,把武大发他们给说得噎住了。
那名脚夫见状,知道事情不好,是急忙溜了4。
金榜楼的掌柜气得要死,赶忙出来说道:“邱少爷您误会了,我们童家光明磊落,是从来没有做过请人吹捧或者踩低任何人的事儿,武大发他们的银子从何而来,我们金榜楼不知道,可进门是客,还请邱少爷莫要为难我们金榜楼的客人才好。”
邱浩笑了,指着自己还带着置气的小脸蛋道:“本少爷不是你们金榜楼的客人吗?你身为金榜楼的掌柜,竟然不帮我,欺负雅间贵客是不是?信不信我让我家的说书先生连说三天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事儿?”
金榜楼的掌柜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就惹上了这个小霸王,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让邱浩进门。
可他们也不是没有拦过,是拦了,但没拦住,要是不让邱浩进来,他们金榜楼也会被邱浩宣扬欺负客人,简直是招惹不起。
童三少爷听到邱浩的话,是气得脸色发青……邱浩这臭小子,专门跟他童家过不去,成,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大福,去给邱少爷赔礼道歉。”童三少爷要维护自己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是。”大福是急忙去了隔壁雅间,给邱浩道歉。
可邱浩看见他,是直接朝他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呸,恶心!”
言罢,回了雅间,砰一声,关上雅间的门。
大福皱眉,擦着粘在衣服上的唾沫,气恨一番后,回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童三少爷。
童三少爷听罢,皱皱眉头,明白了邱浩要跟他作对的原因,但他没有深究,只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有趁着酒劲办了他。要是当初成事了,有了邱浩的把柄,邱浩也不敢这么跟他唱反调。
不过童三少爷并不担忧邱浩会把两年前的事情说出去,只因邱浩丢不起这个人,是不敢说出去的。
因此童三少爷道:“别怪他,少年脾气,等长大了就好了。”
是又开始应付来报喜的人,送走三个脚夫后,衙门的报喜衙役终于来了,给童三少爷抱了喜,又道:“还有一波报喜的衙役去了您家府上,童秀才要是招待完了好友们,还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