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战之后,秦尘对战斗的理解也更加深刻,而谢沧自从被瞿辉发现修行天赋后,便一直被瞿辉保护的很好,很少外出历练,无论心境还是实战经验都及不上秦尘。
这也是严不屈和瞿辉的最大的分歧,严不屈主张门下弟子能多出去历练,磨练实力,涨涨见闻,而瞿辉则主张保护好门下有潜力的弟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让弟子外出,以免发生意外。
此时场上几位长老已经能看出点眉目,这谢沧虽然剑法犀利,咄咄逼人,但是秦尘仿佛是故意吊着他,将他犀利的攻势化解于无形,就好像重拳击打在棉花上一样,以谢沧这样不惜催动大量灵力进攻的势头,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力竭。
“听说你的天河剑诀早就修炼的出神入化,今日一看,不怎么样嘛。”秦尘突然挥起一道剑光,石破天惊般的将谢沧击退,飘身到广场一处石亭之上,面露不屑的俯视着堪堪站定的谢沧,讥讽道。
秦尘这一剑虽然看似普通,却是他昨夜从那一招乾坤烈阳剑的参悟所得,蕴含高深的剑法修为
谢沧连连后退几步,胸中一阵气闷,脸色阴晴不定,暗自心惊,本来想一上场就压制秦尘,给他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久攻不下,而且完全探不到对方的虚实,现在却被他一招击退,顿时心中大乱。
谢沧侧目瞥了一眼师傅瞿辉,见他此时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
“你这是什么剑法?”谢沧一边调理气息一边问道。
“呵,我自创的,好像叫刺狗剑法吧。”秦尘一脸轻松道。
广场上的弟子听到秦尘这么说都笑了起来,瞿辉看在眼里脸色顿时铁青。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瞿辉朝严不屈道。
“额,我可没教他骂人,他们年轻人,年轻气盛,瞿长老不必放在心上。”严不屈忍着笑道。
“找死!”谢沧此时已经被秦尘完全激怒,大喝一声,猛的催动灵力,漫天的剑光,伴随着更大的杀意朝秦尘猛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