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到此,王秀梅立刻就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压,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
不过,她也不怎么再意云苣攸对她的态度,只要将就给她就好了。
别的她什么都不可以不在意,毕竟酒楼可关系着她后半辈子的生活呢。
若是能将那‘十里香’要到手,别说是给她给子娶一户好人家的媳妇了,就是那些个姑娘家的,估计也得巴巴的贴上来才是。
想到这里,王秀梅的嘴角不由的就露出了几分笑意来。对云苣攸也没有那把的刻薄了,心里的那点怒火也跟着消失了。
“哎呀,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你娘,关心关心你不正常的事情吗?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进了大牢了?”
云苣攸听到王秀梅的声音没有吭声,只是淡淡的盯着她。她才不会相信王秀梅会有这么好心的来看她,当初在云家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人是个什么德行。就她这种无利不起早的脾性,能无缘无故的来看她那才奇怪呢。
王秀梅感觉到云苣攸在一直盯着她,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
云苣攸这才开口道“我为什么进大牢跟你有关系吗?”
感觉到云苣攸话中的冷淡,王秀梅立刻就炸毛了。要知道当初的云苣攸对她可是言听计从的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这个女而就敢这样的反驳她了。
看到云苣攸眼里的冷意,王秀梅怒道“怎么跟我没关系了?你要是进去了,那酒楼可怎么办?你这是还没有交到清楚呢,酒楼要是被人趁机给夺走了,可怎么是好?你这个死丫头,怎么不早早的将酒楼交给你哥哥,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哥哥可以帮你的,你就是不听。看看现在,还不是出事了?这次还好你是出来了,若是下次出事了你出不了了,酒楼可就要别人给霸占了呀!”
原本打算离开的云苣攸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脚步不由的就顿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那点不适很很的压了下去,无论是她还是原主,对于母亲总是存在着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如今再一次听到王秀梅的这些话,云苣攸的身子还是不由的跟着颤抖了一下。
一旁的牧镰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连忙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无声的安慰她。
王秀梅没有听到云苣攸吭声,不由的有些着急了。想要冲上去拉扯云苣攸,又惧怕跟在她身边的牧镰,只能大声的喊道“死丫头,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
牧镰闻言,狠狠的瞪了过去,王秀梅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不过一想到酒楼的事情,就强行的让自己忽略心头的恐惧。
云苣攸还以为王秀梅这才来真的是担心她呢,毕竟原主也是她的亲生女儿不是?没成想王秀梅来看她不过是因为酒楼的缘故罢了。
云苣攸的眸子颤抖了几下,蓦然就暗淡了下来。当初王秀梅来家里闹得时候,她还惦记着她是原主的亲娘,给了她银钱打发她。
云一力哪里也是一样,她替他还了那些赌债。这是这两个人啊,却是一次次从让她失望。
听到王秀梅说的那些个自私自利的话,云苣攸喉咙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般。
是啊,她就不该去奢求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云苣攸闭了闭眼睛,再猜睁开眼的时候,眼底已经是一片冰凉。
她转头对着王秀梅冷声的道“酒楼是我自己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一毫。
就算是我进了大牢,你们任何人也不能随意的霸占我的酒楼,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
云苣攸对王秀梅如今算是真的寒了心了,她也不奢求王秀梅这个做母亲的会正视自己的女儿了,或许她云苣攸就没有得到母爱的命吧,她也不强求了。
从一开始王秀梅从她这里就是以为的索取,甚至她还将这种事情当成利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