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员外恭敬的样子,两个官差也不拿乔。
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便道“我们老爷要开庭重审牧镰的案子,还请王员外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员外听到这话,心中一个咯噔,这个时候王管事还没有回来,他如今还不确定云苣攸是否跟县令夫人有关系,但是看着两个官差的架势,他今天是必须去一趟衙门了。
王员外此时心中只能祈祷,云苣攸今天跟县令夫人丫鬟的举动只是为了避开自己。
而不是真的跟县令夫人有关系,要真有关系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
云苣攸这边,县令夫人告诉她,县令大人已经允许她去牢中看望牧镰了,所以云苣攸此时跟着衙役的后边,正在往牢房的方向走。
这一路走来,她心里也是忐忑的,想着牧镰在里面有没有受苦,有没有被饿着。
又想到王员外曾经跟她说过要给牧镰好看的话,心中也不由的更加的担忧了起来。
衙役将人带到牢房门口,又让看守牢房的人带她进去找牧镰。
一旁的狱头看到云苣攸竟然是让县令大人的亲卫带来的,心中不由的好奇了几分。
凑到亲卫跟前悄声询问“兄弟,这妇人是谁呀,怎的今个能劳烦您带人过来?”
亲卫瞥了他一眼道“她是县令夫人看中的人,你注意着点,别让人受委屈了。”
狱头一听竟然是县令夫人那边的人,心中也不由的重视了起来。
眼前这个前卫本就是县令大人派给后宅的,如今看着他亲自带人过来,就知道县令夫人对此人有多么的看重了。
一旁一个贼眉鼠眼的衙役从牢里出来,听到亲卫的话,站在两人的身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悄悄的拽了拽狱头的袖子,让后伏再他耳边轻声道“那妇人是牧镰的媳妇儿。”
他刚才可是跟着进去看了里面的情况了,原本牧镰就是王员外给了他们好处,让他们‘好好招待’的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不重视这人。
狱头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时间心跳加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镰哥!”
云苣攸跟着狱卒来到关押牧镰的地方,闻着空气中的霉味,混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气味,云苣攸不由的一阵心酸。
等狱卒将牢门打开的时候,云苣攸看到牧镰躺在那潮湿的草席上时,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声‘镰哥’叫的人心碎。
牧镰猛然间听到云苣攸的声音,开始还以为在做梦。
等后边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时,他‘噌’的一下就从地上坐了起来。
“阿攸?你怎么来了?”
牧镰看到云苣攸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般。
紧接着就是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漆黑,牧镰踉跄了下超后边倒去。
云苣攸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中的篮子,上前去扶牧镰。
“镰哥,你怎么了?”
听出了云苣攸声音中的慌张之意,牧镰缓了缓,这才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我没事,阿攸,我想你了。”
牧镰从被带走的那一刻起,心中最担心的就是云苣攸会不会被牵连,一个人在家中会不会受欺负。
如今看着云苣攸好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牧镰只觉得心中瞬间别填满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己如今身上的脏污,他可是记得云苣攸是最爱干净的,所以就想将人给推开。
但是云苣攸却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在他怀里也是哭的不能自已,看着牧镰身上的鞭痕,看着他从那脏污的地面爬起来,没人知道云苣攸的心里有多难受。
“阿攸,脏。”
牧镰有些无奈,但是也不好大力推她,就怕伤着了她。
靠在牧镰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