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神似的,上班太忙了?”
二次与她对话,时怛才恍惚醒过神来,回过头道歉“不好意思,想事情想入神了,你刚跟我说什么?”
“没,就是觉着你脸色比前些日子差了,是不是太忙了?”
她笑笑“是忙了点。”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这一秒被风吹散,下一秒又复原,孤零零地与主人一道走向家中。
楼道里黑黢黢一片,黑洞洞的似乎要将她一口吞没裹入腹中,外头橙黄的光线并不慷慨地施舍一点边缘的微光,她借着这一点光踏上第一级阶步,往日敏感的感应灯却并没有应声亮起。
摸黑在包里找出手机,时怛边解锁屏幕一边手扶着扶梯凭着记忆往上走,奈何一脚踩空,腿骨磕到楼梯边沿,疼得险些叫出声。
疼痛来得强烈而快速,她半天动弹不得,缓了半晌,等那阵痛意渐渐减轻些许,才揉揉腿骨,打开手电扶着扶梯借力站起,一瘸一拐地继续上楼。
回到家里,她放下包坐在椅子上,卷起磕到的左腿裤管查看伤势。
不过磕破了一层皮,并没多大碍。
她洗了澡,出来正好一点,在客厅找到解宋帮自己备的药箱,翻找到云南白药,卷了裤管发现那一块撞到的地方已高高肿胀了起来。
喷了几下云南白药,这头手机传来视频请求的声音。
时怛接通,看到屏幕那端的男人制服还未脱,周遭灯光并不明亮,蒙蒙的一片,刚刚好够看清他的五官。
“你还在外面吗?”她问。
“刚回来,在阳台。”
她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昨天到今天为止,是他们第一次联系。
背景里有其他男性的声音,她疑惑问“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我们三人一间房,另外两个在猜拳谁先去洗澡。”许久未见,挂牵使他一直盯着屏幕里的人来看。
“那你怎么不加入?”
“大家洗完澡就抓紧时间休息了,你今晚直播,不会那么早睡,我趁着这间隙跟你聊一下。”
“在那边累吗?是不是休息时间也不够?”
“没这么苦,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她刚洗完澡,她的摄像头也自带美颜功能,所以他没能发现她脸色有什么不对,她也刻意地不想对方知道。
“事情进展得顺利吗?”知道很多事情自己不方便问,她只询问笼统的。
“比一般的案子要棘手。”他的神色也不太明朗,不愿她忧心,移走了话题“我家里那些盆栽,你要是哪天有空,帮我浇一浇水吧。”
“好。”
端详着她,解宋还是发现了些许异样“怎么了?看着有点累的样子。”
“没有,可能这段时间工作比较重。”
“如果应付得吃力,翻译的工作要不要先停一段时间?”他以征询的态度,而不是替她做决定。又接着说道“钱要是不够用,我给你转过去。”
她弯唇笑“我暂时没再接稿了,钱也够用的。”
“只是”看着眼前摸不到碰不着的人,她眉眼低了低。
“只是什么?”他略有些担心。
“只是很想你。”
两人之间,忽然一阵沉默。
他的眼神闪过一缕压制的黯淡“对不起。”
“我说我想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我这个对象不称职,能陪你的时间很少。”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退换。”
“是不能的了,只能在其他方面多弥补。”
背景里传来一道喊叫“老宋,到你了。”
她闻声催促“那你快去吧。”
“好,你早些休息。”
翌日七点十分,一行从邬安来支援的人再次早早前往当地的刑侦大队,解宋跟景明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