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宋一声叱喝,对方吓得一愣,忽地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景明等更是丈二莫不着头脑,解宋偏头看他,只见对方眼泪鼻涕一通流,哭得像个小孩。
他眉头微敛,意识到了什么。
“在那,那。”几米开外跑来几个人,其中一人听到哭声抬手一指。
来人为两个民警、一个寻常服装的普通妇女,后者是男人的母亲,儿子精神方面有问题,不小心走失了,跟着警察沿路找过来的。
算是半个误会,民警将那对母子送回家去,时怛惊魂还未定,被权哥跟景明扶到一边坐下。
几人明显是刚出现场回来,脖子上还挂着牌,制服也没脱。
走到她面前,解宋屈膝蹲下来,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检查“摔到哪没?”
她身上原本汗津津的,现下已经被晾得差不多了,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听了他的问话,无力地摇摇头。
他却抬起她的手,看到掌心发红,沾着一片细碎的沙土,在皮肤上压出深浅不一的印记,庆幸的是没有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