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正欲起身,时怛按住了他的手臂“没关系,反正他们也闻不到。”
“你不是闻到了?待会影响你食欲。”
“嗯。”她认真地点点头“这味道让我一直忍不住脑补。”
解宋确实抱歉,起了一半,又被一只细手按住了动作。
她看了看大家,都忙着高谈阔论,只有李利星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自己瞧。
收回目光,她向他说道“我有法宝。”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微仰起脖子,凑近他“能接受我的香水吗?”
她原先穿了一件大衣,包厢里开了暖气,便脱了外套只剩身上这件大圆领的连衣裙,宽大服帖的领口把她的锁骨与脖子的优势一点不客气地袒露出来,像那刚冒头的藕带,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瑕疵。
因她这突然的靠近,解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视线扫过那一片雪白之后便不自在地挪开了眼睛,近乎无声地清了清嗓子,低声应了句“好闻。”
这一幕自然也被李利星收进眼里,忍不住啐了口“心机。”
从解宋嘴里吐出的简短两个字钻进时怛的耳朵,她抿了抿唇,忍着没笑,然后把包里的香水拿出来,把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掌心向上张开。
“把手给我。”
他便真的从桌子上收回手,搭在她的掌心里。
她在桌子底下挽起他的袖子,然后把香水喷在他的手腕处,中指跟拇指圈起他的手腕,又趁机揩了把油。
发现竟没能握住,自顾自地说“比我的大这么多。”
他轻笑“我是男性。”
她又悄悄趁着其他没留意的情况下,在他衣领后面喷了两次,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没有问你我的香水好闻不好闻。”
服务员彼时上菜,几个人端着菜鱼贯而入,晟哥又叫开了两瓶酒,解宋虽拿开车挡了下,但到底没防住,席间半推半就喝了两杯。
这餐饭除了李利星,大家都吃得尽兴,晟哥几个男性们更是端着酒杯满桌敬来敬去,一桌八个人,愣是坐乱了套。
时怛接了电话一直没回来,李利星的目光一直固定在对面落单的解宋身上,可能是累了,此刻的对方正微仰着脑袋靠着椅背闭眼假寐。
她果断起身,趁着大家推杯换盏间寻到机会坐到了他的身边。
“是不是工作很多,看你很累的样子。”她近距离盯着他瞧,自己话说完了也没见他睁开眼,等了半天,才听到他声音很低地嗯了声。
伸出手指,她戳了戳他的手臂,试探性地问“解宋,你是醉了吗?”
没得到回应,她左看看,右端详,瞧见他脸色正常,一时间猜不准他到底是醉了抑或只是睡一下。
“解宋,你要是醉了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还是没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趁着时怛没回来前,她要先下手为强。
这厢立马转头喊人“晟哥。”
对方正跟嘉宾们喝得欢,没听到,她又喊了声,依然没回应,只好跟唯一清醒的怀音说一声“他醉了想先回去,我送一下。”
“……”怀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现在是上半场时怛,下半场利星姐吗?
时怛推开包厢门,嘈杂的说话声扑过来,她第一眼发现解宋不在里头,环顾一圈,发现李利星也不在。
“怀音,解先生呢?”
“利星姐说他醉了,想先回去。”
“解先生叫李利星送?”她的神情明显不太对了。
怀音声音渐弱“这个我不知道。”
时怛没再多说一句话,跟晟哥和嘉宾说一声先走,拿起包包外套就往外追去。
李利星费力地把解宋搀扶出去,穿过包厢走廊,她嫌吃力,便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