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在一起,最后不知是谁夺过了刀,菜刀捅穿了小头哥的肚子……”不知是说得太多,亦或者故事惨烈所致,老人嗓子哽了哽,停下须臾。 时怛眼前铺陈开一块画卷,卷上老人所说的故事清晰地呈现,那画面将她的心脏下压,压得刺疼发闷,也还未停止。 “他媳妇赶到的时候,小头哥已经断气了。” “她也不哭闹,只抱住丈夫还暖和的尸身,两腿间汨汨地流下血来。村里人除了慌张、竟还有愧疚的,但这样的愧疚在听见小头哥媳妇说要上报镇里,为丈夫讨公道时,是算不得什么的。”